有不能对人言的?”
他刚才一边听林雨桐说话,一边站在窗户口浇花。齐恒可是先下楼跟赵梅说了几句话才过来的。其实吧,他这人,未必就真跟嘴上说的那么对自己尊敬有加。
这是有人提点了。
这个小林啊,当真算是一个秒人。
刚才的话是怎么说的,“……这盖子得由您亲自掀开,才不枉您这几年的忍辱负重……”
明显想拉自己当挡箭牌,可偏偏的,自己得承认他的话是对的。
自己不出头,那么自己领导下出了这么大的案子,自己却没有察觉,这是什么?
这是失职。
罪名是失职,导致的最后结果也必然是失职。
这个书|记算是当到头了。而这也将是自己这**生涯的结束,而且是不光彩的结束。
以为洁身自好,好歹自保到卸任。谁知道这个当口,她把这事给捅出来了。
捅出来了,把自己陷入两难之地,她倒是跑来了,笑眯眯的又给自己出主意。
叫自己把这事一股脑的给揽到自己身上。
好事变坏事,坏事又变好事,翻手云覆手雨,这一套儿玩的那真叫一个溜。
一边是罪,一边是功。
自己有的选择吗?
没有!
所以这事是得自己办!这人啊,得自己往彻底了得罪。
如今再细想,她说的每句话都不是废话。两人之前还说了几句家常。
说自家的儿子做生意,在南边。她马上说,南边好,京城也好,回来就不合规矩了。
这话是提醒自己,得罪了人就别叫儿子回来了。不行就去京城定居吧。
能说这话,她肯定是有途径帮忙的。
你气她胆大包天惹是生非还甩锅,但是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特别有人情味的人。
这么想着,面上没多余的神色。只指了另一边的沙发叫齐恒坐了:“说吧。我跟林区长都听听。”
齐书|记左右看看,怔愣了一下,见林雨桐还是那副眼观鼻鼻观心的姿态,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只得应着头皮把汪明交代的情况尽量简略的提了提。
然后他就发现,钱书|记是真的没露出任何多余的神色。
静静的听完,起身道:“那都走吧。这件事,得跟市里汇报。”
“啊?”齐书|记起身还是‘啊’了一声,“我办公室还锁着三个呢。”
饿一两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