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门口有两个站岗的,整条巷子里,有至少又一个班的人在来回的巡逻。想要接近,还真是有点难度的。
到底是哪里引起对方的警觉了?
那位跟于晓曼联系的联络员到底怎么了?这也是她想知道的。事实上,上面也已经失去了那位联络员的消息。如果这位联络员真的暴露了,落到了对方的手里,那么,于晓曼现在只能比预想的还要危险。
她缩在墙角,做出呕吐的样子,巡逻的远远的呵斥:“哪里来的醉鬼,去去去!这里你也敢来。”
今晚的试探看来是不行。
林雨桐在原地迷迷糊糊的转了好几圈,这次冲着一个死胡同拐了进去,之后又转了回来,好似分不清东南西北。这幅样子叫那巡逻的嘻嘻哈哈的哄笑起来。林雨桐这才又跳了一条巷子,摇摇晃晃的走远了。
于晓曼在院子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开门问道:“大半夜的干什么呢?”
站岗的马上笑道:“碰见个醉鬼,已经打发了。”
于晓曼眼睛一眯,朝他们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偶尔这些巡逻的手里的手电筒亮一下来来回的扫,早已经没有人影了。她收回目光,“都警醒着些,这言安咱们才呆了几天,工党在这里呆了十多年了,根基比咱们稳的多。老百姓跟他们的心可比跟咱们的心近,别把醉汉就不当回事。”
也不等对方回答,她砰的一声就将门给关上了。
关三从暗处出来,走到门口,“刚才说什么呢?”
这俩站岗的就原原本本的学了一遍,“关科长,于处长可半点都不像是通工的。”
关三耻笑一声,“叫你们看出来了人家还怎么混到现在?都给我看死了,跟谁接触了,给我记下来。”
于晓曼靠在门上,将门外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这关三是故意说这些给自己听的吧。
将于晓曼的处境看了个大概,林雨桐就知道,自己想的办法绝对不可行。她不得不另外想办法。
三天后,在于晓曼住的街头,一家羊肉馆悄悄的换人了。林雨桐用一根金条将这家铺子给盘了下来。房东好似害怕林雨桐会反悔一般,第二天带着一家老小就出城会乡下老家去了。她现在又黑又瘦,又是大冬天的,人穿的严实,扮成一个不太高大的男人,连这家店的掌柜都没有怀疑。
第四天一大早,于晓曼一起来,就闻见远远的飘来的香味,肚子不由的叫了起来。跟于晓曼一样的还有不少人,尤其是站了一晚上岗,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