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暂时避开这个风口浪尖好呢,还是留下来蹚浑水好呢?”
自然是暂时走的越远越好。
靖安侯点点头:“可这要想走,也不是轻易就能脱身的。”皇上不答应,说什么都是白搭。
“这个……自然有我想办法来谋划。”四爷轻巧的说了这么一句
可是这俗话说的话,无功不受禄啊!他可不认为人家真跟自己投缘,才会这么费力的帮自己。付出了,就会期望回报。他又想叫自己为他做什么呢?
靖安侯看向四爷的眼神一下子就幽深了起来:“你这语气……真就没想过取……而代之?”毕竟,他是宗室子弟,真要是他上位,阻力不会很大。而他更有个别人没有的优势,那就是他的媳妇云隐是皇上的亲闺女。
四爷笑了一声,摆摆手,没法继续这个话题,“您真想多了。您现在最该考虑的可不是这个。”他提醒道:“太子过了孝期了,太子妃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
靖安侯心里咯噔一下,自家的孙女外孙女一堆,他可还不想轻易的跳上太子的船呢。不说这云隐跟驸马不是省油的灯,那李妃的肚子里不是还揣着一个凤凰蛋呢吗?真要是生下皇子,那才是真热闹了。这小子提醒的对,京城里自己是不能再待下去了,先避开这这些纷争再说。
四爷见靖安侯应下来,就笑了笑。这可是一步不动声色的暗棋,它的重要性简直无可替代。默默的喝下杯子里的酒,就朝太子看去。
太子跟上来敬酒攀谈的朝臣有说有笑,看着温和宽厚,但这中间的分寸,又拿捏的极好。什么人上来敬酒,他需要真喝。什么人上来敬酒,他只需要抿了抿。什么上来敬酒,他完全可以坐着不动。这都是有讲究的。而太子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从来没有出过差错。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今儿还能若无其事。可见其心性之坚韧,适应能力之强。
而林雨桐此刻在北辰宫,坐在甘氏的对面。
“除了御书房,别的地方有发现吗?”林雨桐这么问道。
甘氏摇摇头:“没有!这宫里的主子,也就这么几个,要是真有其他人也见到了不该看见的,我不可能不知道。”
那这就是冲着永康帝去的。
林雨桐皱眉,也不去问闹鬼的细节,只道:“那皇上呢?他如何了?”
“吓坏了。”甘氏说着,就摇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吓坏了?”
这是什么意思?有没有吓着分不清楚吗?
甘氏像是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