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一直就想着怎么做学问了。没想到你还是看得见钱的。”
四爷摆摆手,看见印昆手腕上一晃而过的镀金的手表,“这是不是太打眼了,你如今的公司,不也还是国有的?”
印昆冷笑一声,“我一般不掺和公司里的事情。不过是跟着他们熟悉人脉,给咱们自己的生意铺路呢。至于我们公司,你就别提了,从上到下,就六个人。在酒店包一个套房,就是办公室了。拿着公家的钱,给客户送些小礼品。客户也会回礼……”说着,就抬起胳膊,“这手表就是。一块一两万呢。”
“这不是变相的把公家的钱往私人的包里揣吗?”四爷皱眉问道。
印昆咬牙道:“你以为呢?不收这些东西不行,收了吧,我这心里就不踏实。真是一点都不想干了。”
四爷沉吟半天,“你把这些东西,都存起来,将来真的出事了,你也好有个辩解的余地。”
“如今,从上到下,都盯着钱。”印昆摆摆手,“行了,不说这个。说说咱们的钱。一共有三百多万,全在香港开的户,存在瑞士银行的账号上。你要用,也别说你的我的。全都拿去用吧。”
“暂时还用不上。”四爷又摇头,“时机不到。不过钱还是太少了。”
“你要干什么,三百万还少?”印昆压低声音,“光是银行一年的利息,咱们两辈子都吃不完。”
“要是想控股,甚至是买下一个药厂,得多少钱?”四爷看了一眼印昆。
“你疯了?”印昆低声道:“根本就不能买卖。股份制改革可以,合资可以,其他的不行。”
四爷叹了一声才道:“所以说,时机不到嘛。”再说,就算是股份制改革,自己也不敢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怎么解释。
还得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