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一会才拍拍陆秋的肩膀。血族一但开荤——吸食活物的鲜血——之后就很难回去了。当初他咬她的时候也是极端克制着自己,吸了一点点作为契约能生效的凭证,只有刚才吸的比较多。
可陆秋并不想停下,她太饿了,饿了很久了。
“疼。”他失神的双眼望向星图里的塞勒斯,失去血液的感觉让他一向慢速的心脏忽然加速。
疼痛是理所应当的,他一直是被这么教育的,何况这次还是他故意激怒对方。
然而不知是这微弱的声音被听到,还是陆秋暂时吃饱了,她真的停了下来。
因为要压制着克里昂,她现在整个人骑在他腰上,真是相当糟糕的姿势。
她默默挪开,才开始理直气壮的训斥:“知道疼了吧?知道怕了吧?你们什么血族能不能仔细听别人讲话。”
“我没有不听,只是证明给你看。”克里昂也坐起身,转过头去给她看。
他脖子上确实是两个有些间隔的牙洞而不是一圈牙印。
“还有契约,这次确实是你咬的了。”
陆秋一下捂住自己的嘴。
冲动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