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这种事,一天来个几次都不嫌多,可他动不动就十天半个月干涸着,小别胜新婚的。
丁长林说这话时,把翁思语的手直接拉到了他的敏感处,那个地方果然一挚情天了,逗着翁思语娇笑起来,一边用力捏了一把,一边说道:“看来我该相信你,你和那个小网女确实没事,否则这里不会旱成这样。”
“你也变坏了,之前可娇羞了。”丁长林的手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剥香蕉,好不容易有这么闲的时候,他今晚可得把翁思语好好灌透,让她更加离不开他。
“三十如狼,笨蛋。”翁思语也感觉自己越来越放纵了,在丁长林面前,她确实控制不住地要上他了,没见面好一点,一见面,她发现自己比从前需要得多,可能真是三十如狼的年龄吧。
“小东西,今晚让你这只狼尝尝爷的厉害。”丁长林说这话时,手脚并用,把翁思语直接掀翻在床上。
这次和上次在门墙角不同,这次是广阔的床,实展的空间更大了,再加上丁长林对翁思语的感恩和内疚以及他作为男人的雄性全激发了,他是变着法子要让这只小母狼不能想别的男人,只能想他一个,必须是他一个!
剥光了彼此的香蕉皮后,灯随之关掉了,黑暗中,彼此的粗气打着对方的脸,让两个人都更加激动和兴奋,丁长林摸索着封了住翁思语的嘴,手也没闲着,在她的山峰上如同弹钢琴地挑拔着,同时大腿在翁思语的秀腿间**,基本上把翁思语最敏感的地带全运作起来了。
翁思语所有的细胞瞬间活了起来,她的身体如蛇一般缠住了丁长林,内心各种蠕动,她发现自己比任何一次更需要这个男人了,男人是睡一次少一分情,女人却是睡一次多一份情,哪怕是翁思语这种女人,她自己那种强烈的需求,让她也意外了,她把这个男人缠得更紧了,到后来说是丁长林在进攻,她也变成了助攻。
进进出出中,翁思语好想欢呼地狂叫,仿佛那个样子才能配合彼此之间的纠缠和夹功,特别是丁长林,他似乎越来越知道她需要什么的方式和姿态,需要哪种力度包括靡摩,他总能恰到好处地把她所渴望和需要的点,一层又一层地剥开,一层又一层在**出来,任海浪,任云宵席卷而来,那种飘起来,又落下云,再往上升华的感觉,把翁思语推进了最最美妙的音曲之中,她咬起了丁长林的肩膀,把最敏感的半身贴得更紧,甚至是买力地助攻着。
丁长林粗气越发浓了,翁思语喜欢听这种,她更用力地助攻着,这种战争,双方都卖力起来时,所有能嗨的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