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也不缺面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妄想投机取巧不成,便心生加害之意的人。
“我不管你方才之言真假,但若敢作恶,再来招惹这对父女,休怪我拧断你的狗头——”
大刀就插在面前,男子只顾点头应声:“是,是,小人谨记……”
许明意未再多看他一眼,抬脚带着阿珠离去。
秦五将刀拔起之际,视线扫过男子身下那一滩水渍,面无表情地道:“肾亏阳虚之症,倒也不必特来请什么神医看诊,我便知晓一个可以一劳永逸的法子。”
男子听得神情变幻着,不由自主就问道:“不知是什么法子……”——难道说对方也有过同样的苦恼?
秦五冷冷道:“割了。”
这种好色无耻之徒,他见一个就想割一个。
但姑娘显然只想吓一吓对方而无意闹大,他也就只能将这个衷心的建议送给对方本人了。
男人闻言颤抖着捂住**的位置,直到秦五走远,才浑身瘫软地大松了一口气。
接过仆从递来的帕子擦了擦鼻血之后,男子将帕子一撂,一巴掌就打在了仆从的脑袋上。
“没用的东西!还不比一条狗顶用!”
“他们有刀,小人也打不过他们啊……”仆从委屈地小声说道。
“谁叫你跟他们打了!……就不能在本少爷挨打的时候替本少爷分担分担!?”
揍全叫他一个做主子的挨了,当下人的什么事都没有,这说得过去吗!
仆从不敢多说什么,默默将人扶了起来,只在心底暗暗思忖着——之所以没打他,定是因为那些威胁要教训神医父女的话皆是公子一个人说的吧?冤有头债有主,这群壮士还挺讲究……
且更重要的是,这群壮士做了他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毕竟公子这种人,但凡还有点良知的,若不是条件不允许,谁不想打一顿呢?
这厢仆人扶着自家骂骂咧咧的公子离去,那边阿珠正低声问:“姑娘,咱们就这么将人放走,会不会太便宜他了?”
她心中多多少少有些遗憾。
姑娘踹了对方一脚,秦五叔打了一拳,只有她,什么都没捞着。
许明意道:“这里是宁阳的地界,不宜闹出大事来。”
但至于就这么轻易放过对方,那也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这种人,打他一顿是没有意义的,甚至还会让他记恨在心,日后加倍报复他人,乃至将怒气撒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