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腿,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
朱秀脸色凝重地朝女儿走了过来。
阿珠皱眉先开口说道:“父亲,这个岁江怕是对咱们有所图谋。”
朱秀眉头动了动。
咱们?
阿珠正色道:“我怀疑他想偷学我们家中的绝学。”
她看得出来,此人分明也是个武痴——这种武痴与武痴之间的感应,绝不会有错。
朱秀沉默了。
看来他根本无需担心女儿会被人蛊惑。
“父亲?”见他没说话,阿珠皱着眉唤了一句。
“知道了,我会多加防备。”朱秀看着女儿,心情复杂地道:“吃鸡腿吧,趁热。”
阿珠低头看向手中的油纸包。
她确实也饿了。
岁江上了二楼,叩了房门,就听房中传出了一道沉静的少女声音:“进来。”
他推门而入,只见许明意好整以暇地坐在桌边,显然是在等他过来。
“不知许姑娘有何吩咐?”
“我想让你代我传句话给你家公子。”
“许姑娘请讲——”
“让他今夜无论如何,最好都不要出门。”许明意正色讲道。
这一夜,至关重要,即便许多事情都已经得到改变,但多份谨慎总归更好一些。
岁江有些困惑。
见他眼神,许明意又补了一句:“你将话带到,他自会明白。”
“是。”岁江应下。
但他估摸着,让公子晚上不出门,估计有些难——
据他所知,在许姑娘看来公子虽然已有数日不曾来过此处,但实际上,公子每次忙完正事,哪怕已是深夜,也要专程绕一段路过来。为的就是在隐贤楼外呆上一会儿,哪怕只是看一看许姑**窗子。
这一点他虽然无法理解,但想来公子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与用心,这个举动必然也在计划之内吧。
外间天色已暗,却透着异样的灰,阴沉沉的。
岁江很快回到了定南王府。
待他来到世孙居院的前堂中时,只见自家公子刚从内室而出,身上挂着披风,显然是要出门。
岁江行礼罢,道:“许姑娘有话要属下转告给公子。”
“说。”
“许姑娘说,让公子无论如何,今晚最好都不要出门。”岁江说话间,看了一眼自家公子身上的披风——这真是不巧得很。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