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

不过，但凡有的选，路易也不会把自己的前途置于多兰父子的掌控之下。

“就算是我，也不会改变什么。”路易安慰了鲁迪一下，“你做得已经够好了，尼克斯走到这一步，和你毫无关系。”

汤姆贾诺维奇苦笑道：“毫无关系？真的吗？路，球队以这种方式崩溃，身为主教练，我能说这些事情和我无关吗？”

这回，没等到路易开口，贝勒就将小多兰痛骂了一顿：“绝对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这些事情都是那个白痴公子哥搞出来的！”

路易也顺着贝勒的话，揶揄了鲁迪一下：“也不能说和你完全无关。”

汤姆贾诺维奇还以为路易准备说点掏心窝子的话。

结果，路易话锋一转，“要不是你上赛季夺冠了，也不会给多兰家族带来一种夺冠很容易的错觉。恰恰是因为你们上赛季夺冠了，他们才会自以为是地对管理层的工作指手画脚。”

闻言，汤姆贾诺维奇也不知道路易这是在怪他，还是在安慰他。

汤姆贾诺维奇确实无需为尼克斯王朝的结局负责，不久之后，多兰父子将为他送上一份路易级别的大合同，以求将他牢牢拴在纽约，方能展开一场漫长的折磨。

乐透抽签时间是晚上八点，地点是麦迪逊花园。

路易与鲁迪、贝勒他们聚餐之后，又抽空和尤因见了一面。

尤因表情复杂地看着路易，“不知道是不是偶然，自从你走之后，纽约就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路易笑问：“难不成你以为我留下来，你们就不会遇到这些事吗？”

“难道你会像詹姆斯·多兰那么蠢吗？”尤因不相信路易能整出小多兰那些逆天绝活。

路易笑了笑：“我确实不会像他那么愚蠢，但也不会好多少，别忘了我们一起经历过的那些事，除了冠军之外，还有一些不堪回首的**，难道你能保证同样的事情再来一遍，我们也能得到好结果吗？”

尤因沉默地回想起1993年。

一会儿，他才轻声说道：“那段时间就像噩梦一样，我只想记住那个甜蜜的结果，但每次回想，涌入脑海的总是那些不堪的事。我有很多过得更好的念头，但无论如何，我却不会拿这段经历去和任何东西交换。”

尤因说：“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