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呢!”
几个年轻人也是健谈的主,在确认了计缘是个识字能写的知书先生并且居然去过稽州这么远的地方之后,更是开心,直言赵叔一定会请先生喝喜酒的。
这么边走边聊,加上计缘能说会道,一来而出和四人熟了不少。
沿途的荒芜在减少,农田灌渠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密集。
随着从一条小路下了官道又走一刻多钟,前头已经能看到赵家庄的轮廓,有个中年男子正在朝着路上张望,见到四人回来就赶忙跑上来。
“哎呦,你们怎么才回来,再晚点酒席都要开始了!”
然后男子忽然发现计缘的存在,就诧异的问道:“这位是?”
计缘自然赶紧拱手。
“在下计缘,是个过境路人,天色已晚想来讨口水喝借个宿!”
“二伯,这位计先生是个有学问的,从稽州来的呢!”
有年轻人赶紧提醒一句,再看看计缘一身虽染风尘却文雅的打扮,也是信了几分,就算不是真的,今天庄上大喜的日子也不能赶人的。
“奥……先生这么老远来的啊,正好今日喜庆,定要来庄上喝个喜酒,走走走……”
那人也朝着计缘拱手后伸手作邀。
“打扰了打扰了!”
六人相互客气这朝庄上走,里头热热闹闹的一片,新郎新娘早已经在吉时拜过堂了。
一间院落的墙里墙外摆了得有二十多桌,圆桌方桌都有,处处结彩挂红,囍字到处都是,乡人们都聊着天等着开宴,十几个婶婶辈的人在那洗菜炖煮忙得不可开交,气氛热烈得不行。
“有客到~~~”
里头的吆喝声异常嘹亮,没过多久,计缘这远客先生的身份也被里头的喜庆主人翁知道了,还特地来问候了一声,并且让计缘安心入席。
天虽然还大亮,可这时代没有灯泡,露天情况下肯定会在天黑前开宴。
这会晚宴还没开始,计就坐在边缘一张桌子上,虽然大部分是不认识的村人,但边上还坐着刚刚抬酒回来的一个年轻人,不停和计缘说着话,问着稽州那边的事情,对乡外的世界充满憧憬。
正说着,主屋那头有一阵哄笑声,计缘听到有人在喊:“写错了写错了,为什么左边比右边多两个字?”
还有“糊涂了,糊涂了…”之类的声音。
“刚刚不是有个外乡来的大先生吗,他会不会写啊,让他写一个呗?”
“对啊对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