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丁氏在这喋喋不休的念叨,而一边的计缘也确认了方求还并无大碍,虽然命火和气象发虚,但也不过是惊吓过度而已。
……
第二日清晨,计缘借口早饭后自己走动走动,离开方家后悄悄找到丁兴。
在丁家厨房,正**稀饭的丁兴听闻计缘的话有些诧异。
“方家的墓葬?先生问这个干什么?”
此刻的计缘坐在丁家的小矮凳上,面色平静从容中露出一丝笑容。
“若计某说只是想去看一看,丁兄弟可信?”
丁兴摇了摇头。
“先生别开玩笑了,您和方家才认识,不至于要去祭拜方家先人的。”
由于昨天的熟稔和出于对有学问之人的敬重,现在这儿的人都对计缘改敬称。
“丁兄弟听到昨晚方家方向的尖叫声了吧?”
“对对对,正要问先生您呢,昨晚那边是什么声响,我还以为是野兽,现在看来真的是方求家那的?”
“呵呵,走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计缘虽不再多言,却有种令人信服的感觉,丁兴疑惑又好奇之下,赶紧扒完了稀饭,然后带着计缘沿着村中另一条小道去了村外后山。
路不算远,两人攀爬行走约一刻钟,就能看到时不时出现的墓葬,而在一个小山坳的角落,见到了方家的几个坟墓。
“计先生,就是这了,嘶……这怎么这么凉啊……”
抓着柴刀的丁兴指了指这几个土堆,边说还边搓了搓手。
丁兴也不怕计缘搞什么破坏,一是相信计缘,二是这书生样子的大先生大腿估计都未必有他丁兴胳膊粗,想做什么坏事能过得了他丁猎户的关?
“嗯!”
计缘走近一些,视线扫过这边四个土坟,然后走到了最西边也是地势最低的那个坟前,伸手摸了摸墓碑前的一撮细小黑灰。
抬头细看碑文,上书:家父方升汉之墓,儿子方求立。
“丁兄弟站远点,别沾湿衣服。”
计缘提醒一句,伸出右手往墓前一指,一枚虚子出现在剑指前,随后往外一拉。
“哗啦啦啦……”
沾湿?
随着一阵水声响起,原本还有些纳闷的丁兴,骇然看到有污浊的浑水从方父墓冢中流出,好似一条被牵引的浑浊水龙,离地一尺而出又顺着一边斜坡落到向那边山下。
周围显得更凉了,同时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