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南惊讶道:“怎么?你认识到戴凝?”
乐正弘摇摇头说道:“我不认识她,关璐好像跟她关系不错。”
戴安南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随母亲姓,但和现在安南县的戴凝家没有任何关系,说了你也许不信,戴凝的爷爷曾经是我们家的佣人。”
乐正弘想起昨天钓叟说起过戴家的家史,惊讶道:“这么说你是南安县戴振英的传人?”
戴安南也一脸惊讶地说道:“你知道的不少啊,竟然知道我祖父的名字?算是让你猜对了,你现在应该明白为什么我姓戴却和戴凝家族没有一点关系了吧,实际上,戴凝的爷爷戴大江就是我祖父的马仔。”
乐正弘问道:“你母亲叫什么名字?和戴振英是什么关系?”
戴安南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母亲叫戴明月,是我祖父戴振英的嫡亲孙女。”
乐正弘觉得这个名字很陌生,猜测戴安南可能不是富二代,而是创二代,因为根据钓叟的说法,戴振英的后人解放后死的死,逃的逃,几乎是家破人亡,就算留下一个孙女也不大可能重振家业。
何况,这么多年,南安县基本上是戴凝家族的天下,也容不下别人在这块地盘上平起平坐,只是不明白戴安南年纪轻轻靠什么发迹,难道是戴凝顾念老东家的恩德对她网开一面?
“你父亲呢?他也是南安县的人吗?”乐正弘问道。
戴安南脸上闪过一丝阴影,嗔道:“你问这么多干嘛,我又不跟你谈婚论嫁。”
乐正弘涨红了脸,辩解道:“我这不是好奇吗?你们家也算是南安县的名门望族了。”
戴安南叹口气道:“都说富不过三代,命运捉弄人啊。”
乐正弘见戴安南老气横秋的样子,笑道:“命运对你不错啊,开着上百万的豪车还嫌命运对你不公吗?”
戴安南嗔道:“我又不是在感叹自己,我是感叹我母亲,她这辈子可不容易,我也不瞒你,我家的家业基本上都是我母亲白手起家创下的,我反倒没有出过多少力,说实话,我对做生意也没多大的兴趣。”
乐正弘不解道:“可我现在都不知道你母亲究竟做什么生意,我猜应该和戴凝多少有点关系吧,你们两家应该一直都有来往。”
戴安南白了乐正弘一眼,说道:“你无法是想说我们母女仰人鼻息吧,事实上,我们两家虽然有来往,但我母亲的生意跟她家风马牛不相及,戴凝的父亲是靠投机倒把发家,可我母亲完全是靠祖宗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