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他老牛妄想吃嫩草吗?我说两句又怎么啦?”
周晖眼底骤然闪过一丝精光:“等等,你刚才说于副怎么?”
“……老牛吃嫩草?”小希莫名其妙道。
“不不,上一句?”
“于副……于副写酸诗啊。”小希说,“颜兰玉小美人不是在日本救的于副吗?他回来以后就写那个酸诗,曾经沧海难为水什么的,还藏他那个日记本里面。结果上次被狐六组长偷摸出来,在饭堂里对大家念,哈哈哈当时真笑死我们了……”
周晖却没有笑,眼底亮得可怕:“当时颜兰玉什么反应?”
“啊?”
“你们这样开玩笑,颜兰玉是什么反应?”
小希迷茫的眨巴着眼睛,似乎在拼命回忆,烟头烧到手了才“啊!”的一声回过神来。
“没……没什么反应吧,”他茫然道,“有什么反应?他好像蛮不开心的,可能是脸皮薄吧。”
“……”周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半晌才拿起烟慢慢的抽了一口。张顺和小希都看着他,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才听他低声说:“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小希一头雾水,刚要开口发问就被周晖打断了:“后来颜兰玉还有没有说什么?有没有避开于副单独找你们?”
“……我……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去找别人,反正我们就上车了。好像也没说什么吧,就搬行李的时候,我站在后面,他问我有没有你的**……”
“找我?”
“嗯,说多谢你把他从日本人手里救出来,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北京好当面道个谢。”小希摆手道:“我哪能把你的**随便给人,说了没有就完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后来听说他身体支撑不住昏过去了,从此再也没醒来过。”
周晖猛地摁熄烟头霍然起身,把小希吓了一跳:“老大?你怎么了?”
周晖眼睛微垂,面沉如水。在那一瞬间,所有轻浮油滑的表象都从这个男人身上褪去了,凌厉肃杀的真实面孔就像退潮后狰狞的礁石一样,终于浮出了水面。
“他不是想道谢,而是看出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想在最后一刻把信息传递给我,可惜失败了。”
小希惊慌起身:“老大?”
周晖摆摆手,示意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当时跟你在一起的特工还有谁?”
“……五、五组的副组长央金平措和组员巴格纳,我们一起护送颜兰玉下的飞机。后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