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冷静了下来,咋连范枣妮也怀疑呢?
“枣妮,你怀疑是我干的,那也就是说,祁愿的事,像是他人所为?”马小乐问。
“不只是像,现在我分析了下,应该就是。”范枣妮道,“我说给你听听,首先,跟他在一起也好几年了,他从来没这个习惯,到小区喷水池边洗脸洗手图清醒?不太可能。其次,他是开着车的,停车的地方距喷水池还有段距离,还会到那里?与其到那儿,还不如回家呢。还有,他头后部有撞击的痕迹,就算他自己去了喷水池,蹲在边上架不住酒意栽进去,最容易磕伤的地方应该是前面或者侧面,咋就伤到后面了呢。”
“哦,这么说来,还真是可疑。”马小乐道,“估计祁愿平日结仇太多,这一劫是早晚的事。”
“早来早好。”范枣妮道,“不过现在也不晚,恶人总归要有恶报。”
“枣妮,好像听你说过,祁愿不是早就不回去住了么,咋昨个晚上又回去了?”
“他说要跟我谈个事,之前不是说离过之后房子啥的都给我么,现在反悔了,理由是我的所作所为对他的伤害太大。”范枣妮道,“其实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兜里揣好了剪刀,他要是对我再动手,我就戳死他!”
马小乐听到这里一声叹息,“枣妮,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委屈了。”
“你没法保护,我不怨你。”范枣妮道,“现在也用不着你保护了,祁愿估计是起不来了。医生说,他大脑缺氧时间有点长,深度昏迷呢。”
“植物人?”
“不是植物人也跟**差不多吧。”
“哦。”马小乐长长地出了口气,低头看看手臂,多日的压抑和紧张一扫而光。“枣妮,不管怎么说,这对你我来说,应该是个好消息。”马小乐道,“不能说我们不仁慈,而是祁愿那人太恶,是罪有应得。”
“我还是有点难过。”范枣妮道,“毕竟有过一段快乐时光,即便没有了深情,却也不能平静。”
“刚才还说死了才好,现在又哀怜了?”马小乐笑道,“枣妮,古话说得就是没错,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应该感觉不到。”
“我现在怜悯之心,只是没把祁愿当陌生人而已,就算是陌生人,发生这样的事也难免会有所触动么,要不那真是成了铁石心肠。”范枣妮道,“小乐,这段时间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嗯,我知道。”马小乐道,“避嫌,非常时期。”
和范枣妮通过电话,求证了祁愿出事是真的,马小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