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被野猫咬死的夜猫子,后来才发现不是。
手电照到树,这种铜皮手电简直没有什么照明能力,但是能确定面没有其他东西,显然是盘马老爹爬树后,将血衣留了下来。
老爹快八十岁了,虽然以前爬树是高手,但按道理不可能无缘无故爬到树去,显然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我问云彩,这里有什么猛兽?云彩说很久以前听过有老虎,现在在山里,最厉害的东西可能是豹子。
我一听,心说老虎现在绝对没了,豹子是爬树的好手,如果真是豹子那就麻烦了,而且豹子有把食物挂到树藏起来的习xìng,搞不好老爹已经遇难了。
不过阿彩又道豹子都在深山里,这里的山不够深,遇到豹子的概率太小了。老爹没有带枪,到这么深的山里来干吗?
我想起小兵嘎子把缴获的**藏在鸟巢里的情节,心说难道盘马老爹也学的这一招,但是树并没有鸟巢。
我们在树的四周搜索了片刻,没有任何所得,只能勉强看到一些血迹,几个方向都有。带来的几只狗派了用场,猎手们都带着枪,子弹膛后兵分几路往远处去找,我跟着阿贵那一路往羊角山的方向走。
水牛头沟很长很深,没有人走到尽头过,沟的中段就是羊角山和周渡山相接的山口,呈现出一股热带森林的势头,和塔木托的感觉很相似,让我很不舒服。我总是忽有忽无地听到“咯咯”声然后起一身冷汗,但是也没有办法,自己要来的,只得硬着头皮跟着。
山狗相当剽悍,站起来比我都高,虽然全是**狗,但是训练有素,很快就闻到了味道,一路引着我们往山谷深处走去。
一路无话,走到后半夜月牙顶在头,狗似乎找到了目标,我们在羊角山山口附近停下下来。那是山腰的一个斜坡,因为泥石流的关系树木很稀,斜坡非常陡,而且泥土湿滑,松软得好比雪层。我们用树枝当拐杖,才能保持平衡,时不时踩错了地方,整片的泥就那么一路滑下去。
猎狗拉着我们,艰难地半爬着来到一处树下,之后就不再徘徊,而是对着树后的一大片草丛狂吠。
云彩有些害怕,我的心也吊了起来,如果老爹遇到了豹子,那么草丛里的东西可能惨不忍睹。
阿贵前用树枝拨开草丛,手电照shè之下却发现里面没有尸体,只看见一块大石头。我们过去后发现那是一块年代久远的石碑断片,?些年头了,风吹雨打的痕迹很明显,表面都磨蚀干净了。
阿贵他们拨开四周齐腰的杂草寻找,忽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