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不会有人找到你我的踪迹。南胭,你不是一向聪明嘛,你倒是赶紧想个法子呀。”
南胭咬牙切齿:“我只恨自己被绑着,否则我一定要亲手掐死你!南宝衣,你怎么就那么招人恨呢?!”
招人恨也就罢了,还总连累她!
南宝衣讪讪。
南胭骂骂咧咧地开始挣扎,妄图挣脱麻绳。
南宝衣提醒道:“你别乱动,这绑法是官衙专门绑罪犯的绑法,你越挣扎,它就捆得越紧,到时候咱俩得勒死——嘶,你掐我作甚?!”
“我恨死你了!”
南胭歇斯底里,不管不顾地用手掐南宝衣后背。
南宝衣吃痛,连忙道:“你别掐我,我看这山洞还挺深,兴许里面有别的出路,咱们站起来,试试看能不能跳着走。”
跳着走……
南胭表情扭曲。
两人用肩膀扶着墙壁勉强站直,因为双脚被绑在一起的缘故,只得同时往山洞里面跳。
然而事实证明,她俩确实不能合作。
南宝衣跳得高,南胭跳得低,刚跳出去一步,就重重栽倒在地。
南胭忍无可忍,使劲儿哭嚎辱骂,吵得南宝衣耳朵疼。
山洞外。
沈议绝带着金吾卫,站在不远处的山坡上。
他听着山洞中传来的绝望吼叫,面无表情地翻身上马:“姑母已经去找萧弈,咱们也该进宫了。”
他示意手下放箭。
羽箭携带着火焰,朝山洞呼啸而去,点燃了**引线。
沈议潮策马疾驰,听着背后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神色不明地闭了闭眼:“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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