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书理理太过自信。
她扬声:“自打冷画屏开张,还没有哪一家戏楼,敢与我们叫板。既然宝仪郡主愿意代表玉楼春下战书,我冷画屏岂有不接之理?来人,去把张老夫人她们请来看曲儿,门票算我头上。”
唱戏嘛,唱来唱去也跳不出那个圈儿。
玉楼春什么大家都没有,能唱出什么花样?
张老夫人看了几十年的戏,最是毒舌讨厌,连冷画屏都不能让她满意,她待会儿肯定要当众批评玉楼春陈词滥调、唱腔难听。
楼下坐着几百位客人,肯定也会跟着批评。
看来,玉楼春开张第一天,就要口碑崩坏。
她剥了一颗蜜橘,笑道:“宝仪郡主,今儿这事是你先挑起来的,如果玉楼春砸了招牌,你可不要仗着年纪小,哭鼻子耍赖哦!”
“书侧妃多虑了。”南宝衣笑意吟吟,“我与你打个赌可好?”
“赌什么?”
“若是那位张老夫人,觉得玉楼春不如冷画屏,那么我亲自摘下玉楼春的招牌。同理,如果冷画屏落於下风,你们也不许再挂招牌。”
没有招牌的戏楼,多丢人呀!
书理理来了兴致,“宝仪郡主,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观众们跟着兴奋起来,纷纷议论哪家戏楼能赢。
天字号雅座。
萧弈慵懒坐在圈椅上。
靖王府和姜太傅家的人,各自陈列两侧。
一位容貌美丽的少女,垂着脑袋,羞答答坐在萧弈身边。
靖王有些不耐烦:“萧弈,这桩联姻,你究竟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