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里是干那种勾当的。
没想到,那货真的只是喜欢拿口脂,在肌肤上作画。
她甚至还曾问过她,有没有兴趣看她在大腿上画的**。
当时她立刻表示,毫无兴趣。
荷叶捧着茶盘进来,一眼撞见浓妆艳抹的小主子。
她惊呆了:“小小小姐……”
南宝衣回眸,朝她眨了眨眼,“我美吗?”
“这几日天气异常,乍暖还寒,小姐你穿成这样,疯了是不是?!我的天,这轻纱上襦,也太透了吧?!都能看见手臂了!”荷叶赶紧放下茶盘,“小姐快把衣裳换了,给嬷嬷瞧见,要数落您的!”
“我不换。”南宝衣拿起一块轻纱,认真地遮住小脸,“你瞧,我戴上这个,就不会有人知道我是南家的姑娘了。”
荷叶:“……”
这是什么强大的逻辑!
别人不知道您是南家的姑娘,难道就看不见您轻纱底下的手臂了吗?!
这跟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
她苦口婆心地劝道:“小姐,咱们身为女子,务必恪守本分,不能做有伤风化的事。您这身打扮,太出格了,为礼法所不容啊!而且,而且在锁骨上画个红唇,这也太,太……哎哟!”
她捂着脸跺了跺脚,显然是被刺激得霞飞双颊。
南宝衣才不管。
她抱起提前收拾好的包袱,“我今夜是玉楼春的主子寒烟凉,要去参加薛都督家的夜宴。荷叶,你不许跟着我。”
“小姐——”
南宝衣回头凶她:“你要是敢跟着我,我就再也不跟你好了!”
荷叶委屈地站在原地,仍旧担心极了。
因为提前跟寒烟凉打过招呼,所以她派了一辆马车停在南府后门,专门接送南宝衣。
南宝衣登上马车,瞧见驾车的侍女举止利落,腰间佩剑,显然功夫不错,可以保护她。
她暗道,寒烟凉虽然出身三教九流之地,看着很没有良家女子的样,但行事稳妥,确实是值得深交之人。
马车驶过长街。
夜宴定在郊外别庄,得坐小半个时辰的车。
从长街穿过北城门,一路无话。
马车行驶过一条必经的石桥时,侍女忽然道:“这座桥名为饮马桥,长达十丈,是从南府到都督府的必经之路。”
南宝衣听出她话里有话,“你发现了不妥?”
侍女正色:“在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