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才,尤擅与诸洋番国交道。我等虽年长几十年,如今却不得不服老了。如今,是年轻人的天下。”
贾蔷闻言笑了笑,道:“那么说,让朝廷外洋海师远离粤州,不得惊扰十三行做生意,也是他的主意了?果然是奇才。”
这话登时让在场诸人变色,就凭这一句,拿下杀头问题都不大。
潘泽忙解释道:“国公爷,此事和十三行绝不相干,我等事先都不知……”
贾蔷奇道:“如此说来,就是恪荣郡王冤枉你们,栽赃你们了?王爷在御前和诸军机相国面前说的分明,尔等虽未明言,可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担忧本公的外洋海师会给十三行带来混乱,影响你们和洋人做生意,进而耽搁了给天家进贡。
怎么,要不要和本公一道回京问问恪荣郡王,这些话是不是你们说的?
还敢狡辩!!”
潘泽等着实有苦说不出,鬼知道李时到底说没说这样的话,关键是,他们也不敢去对峙啊!
李时到时候真说一句,十三行说了,那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过!
额头冷汗都出来的潘泽这时看向一旁的齐太忠,目光求救。
换个官员来,潘泽都不会怕成这样,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
可就怕贾蔷这样年纪轻轻就早登高位,手握大权还圣眷惊人的权贵,万一一冲动,或是生气颜面上觉得过不去,真起了杀心,他们死的冤不冤?
他们可是知道,贾蔷和那位恪荣郡王不对付。
连皇子的体面都敢驳的人,会在意他们几个商贾?
齐太忠见他冷汗都下来了,心里好笑,贾蔷虽然胆大包天,心狠手辣,但也不会随意因怒杀人。
既然将这四家叫到了扬州来,就不是为了开杀戒的。
不过,他也有些佩服贾蔷会抓时机,借着李时的馊主意,这一通杀威棒打下来,当真让十三行受了不轻的惊吓。
先立威,而后再大用嘛。
齐太忠笑道:“国公,便是看在皇后娘**面子上,且宽恕了这一遭罢。”
贾蔷闻言,面色果然舒缓了下来,笑道:“你老爷子还真是耳目聪伶,连他们的根脚都摸的清。只是你老还是不知,若非念在皇后娘娘当面给他们说情,这会儿十三行家都抄过几回了。也是撞客了,军国重事他们都敢插手,谁给你们的胆子?荆朝云么?好叫你们知道,荆朝云、何振之流,已被我先生斩落下马多时矣!”
听闻此言,齐太忠都霍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