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黛玉旁若无人的上前,仔细瞧着贾蔷的面色,发现果然没甚么虚弱之色,方放下心来,随即嗔怪道:“哪有这样的道理?你怎在宫里和人打斗?再说,那王爷怎还哭着喊娘?必是你又胡说了。”
贾蔷哈哈乐道:“原是不会哭的,可皇后娘娘知道我喜欢他那匹玉兰白龙驹!便说此马非玉树临风、芝兰玉树的品格不能骑,非让恪和王爷送给我,说是朋友有**之美。恪和郡王忍痛相送,岂能不哭?那可是先前他开府时,皇上和皇后送给他的重礼,如今是我的了,哈哈哈!”
黛玉闻言,面色隐隐复杂起来,轻声问道:“蔷哥儿,你可知道,皇后娘娘为何要让那王爷送你这样贵重的礼?”
贾蔷闻言一怔,看了看黛玉,道:“不知道……你知道?”
甚么名堂?
黛玉眼中的柔情差点没把贾蔷给化了,其他姊妹们也纷纷看了过来,就听黛玉温柔如水道:“因为,今儿是你的生儿啊。”
“我的生日?今儿?!”
贾蔷皱起眉头仔细回想着前身留下愈发不清晰的记忆,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前身的生日到底是甚么时候。
他头疼的抓了抓脑袋,道:“果真是今天?我怎记不得了,从前,好像没过过……”
说着,他忽地想起今日尹后的那句话,她也问他可知道他的生日是何时……
尹后也知道?!
不理周围已经鼓噪起的声浪,贾蔷不解的问黛玉道:“林妹妹,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都记不得了……过去,东府连敬太爷过生儿都不回府,所以往下的都不怎么过生儿。”
黛玉轻声笑道:“是舅舅专门去了布政坊寻爹爹说了,他知道单与你说,你必是不同意操办的,所以就去寻爹爹了。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在门口候着了,若不是身上有兵马司的腰牌,险些被坊丁拿了去。后来是门子听到了动静,到里面报与爹爹知道,爹爹亲自出门迎了进去。舅舅说,原没有先生给弟子过生儿的道理,只是你这二年太不容易了些,且儿的生日,母的难日。他想让你过个生儿,也好同你爹娘言语一声,说你现在,过的很好呢。”
话虽温柔,眼泪却落了下来。
不止她,便是其他姊妹们,也无不红了眼圈落泪。
她们真不知道,今日竟会是贾蔷的生日。
更没想到,贾蔷居然会不知道,今日是他自己的生日。
贾蔷看了黛玉片刻,笑了笑温声道:“其实不必如此,我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