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万不要小瞧这份嫁妆,贾敏出阁时,其父代善还在,乃真正的超品一等荣国公!
对于最小的爱女,嫁给那一科的今科探花郎,天作之合。
给出的嫁妆,便是王夫人多年后依旧艳羡不已。
这份丰厚的嫁妆,却是要收回贾家,日后归黛玉所有。
总之,这些事没个真正可靠的人去处理,谁都不放心。
贾母闻言,长叹一声道:“若如此,就辛苦琏儿一遭罢……”话说到这,贾母忽然一顿,目光落在一旁贾蔷身上,皱了皱眉,计上心来,道:“不过,只你一个到底不稳当,哪里能操办得过来这么些事?正好,蔷哥儿明儿个也要南下去南边,你们一起作伴前行。”
众人闻言一怔,随即目光纷纷落在贾蔷身上。
贾蔷无语,看着贾母道:“老太太,我并非前往扬州,而是去津门。”
贾母皱眉道:“你去津门作甚?”
贾蔷解释道:“有一好友,其父重病,在京里已是药石无医。不过听说津门的西洋番医有独到之处,因此送去看看,能不能医治回来。”
贾母恼道:“好哇,一个外姓的朋友老子病了,你都愿意亲自护着去看那劳什子番医。你姑姑的老子病成那般,就留她一个弱女在,你倒不愿出把子力?!”
这老虔婆……
贾蔷正无奈中,就听王熙凤忽然灵机一动,道:“蔷儿,你说的那西洋番医,果真有独到之处?”
贾蔷点头道:“治疗内症不及大燕名医,可对于一些外伤重疾,许是有些独到之处。”
王熙凤一拍手道:“管他内症外疾,既然是有用的,你干脆请上船去,直接带去扬州,在船上先给你那好朋友的老子瞧,到了扬州给你姑祖丈瞧,两下都不耽搁了,和你琏二叔还能彼此做个伴,岂不正好?”
贾蔷还未说话,就听贾琏淡淡道:“他,他行吗?”
你粑粑个龟儿……
贾蔷侧眸看了这货一眼,道:“西洋番人,怕未必愿意南下。”
就听贾母斩钉截铁道:“那西洋番人敢不听?我记得津门总镇原是老国公的旧部,老爷你拿张帖子给蔷哥儿,那番人郎中若是好言不听,就让津门总镇去砸了他的洋庙!”
贾政闻言,虽皱了皱眉,可到底还是应下了。
贾母盯着贾蔷,问道:“你可还有其他的事?”
贾蔷抽了抽嘴角,事到如今,他还能说甚,只好道:“若能不让我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