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问薛仁义的婚事!陛下……这是都知道了!夫君,这可怎么办?”
司马彦闭了闭眼,气得砸了手边的杯子:“我司马彦自入御史台,一路做到御史中丞,从无行差踏错,总是在参别人,这下好到,这一次竟然要参到我自己头上了!”
他当初就不该因为母亲寻死腻活便心软,纵容了这件事……
但凡做事,要么就不做!要做……就要做到万无一失,这是他从小就知道的道理。
可他的母亲说司马若丹已经被她派去的人结果了,他就信了,结果这司马若丹就这么凭白的在叶城关冒了出来,还成了帮大周军拿下叶城关的首功之人。
司马彦沉住气,知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而应该想办法解决。
首先要去向陛下请罪,这是刻不容缓之事,二来……也要对薛仁义那边有个交代,虽说薛仁义现在还没有被委派官职,可薛仁义是一个有真材实料的,否则也不会被点为这一次的状元,像薛仁义这些年轻人,将来都会被陛下重用,这从被点为传胪的董葶珍所写的《大周官员考核纲要》就能看出一二来,陛下下一步必会大胆启用年轻人。
想到这里,司马彦不敢耽搁,同自家夫人说了一声,便更换官服进宫求见白卿言请罪了。
司马彦的妻室李氏不似司马彦那般沉得住气,气得已然是在心里将司马彦的糊涂老娘恨上了,她送走了司马彦,便朝司马老太君的院子走去。
李氏原原本本将事情同司马老太君说一遍,司马家老太君惊得脸色发白,整个人都软在了软榻上,不可置信的望着李氏,声音止不住的向上扬::“你说……那个司马若丹没死!还成了攻破叶城关的大功臣,被封了郡主?!你确定是那个司马若丹?”
李氏坐在绣敦上,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前,还是平日里对婆母的那般恭敬模样开口:“正是,陛下还下旨要重查司马若丹母亲蔡氏母家当初的案子,母亲细想……这可是要为司马若丹洗清身世,正清白的意思。”
司马老太君险些昏死过去,她强撑着坐定,又问:“阿彦呢?”
“回母亲,夫君已经换了官服进宫请罪去了。”李氏咬紧了牙,低声说,“可他身为御史中丞若承认做出这种事情,官位是肯定保不住了,谋害他人性命能不能活,也还是两说……”
李氏抬头,怨怼的目光朝着司马老太君看去:“母亲为了家中的一个庶女,不听夫君和儿媳的劝告,非要做出这换亲之事,眼下……家破人亡就在以前,母亲……可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