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我派人唤洪大夫过来!”
“阿宝!”萧容衍攥住她的手腕,眉目含笑,手指摩挲着她的细腕,凝视着她低声说,“小伤而已,哪里就用得着洪大夫来了,你这是关心则乱,真的是小伤。”
“我这里有创伤药,重新给你包扎一下伤口。”
萧容衍四平八稳坐在铺着狐狸皮毛的软榻上,望着白卿言从箱笼里翻找药匣子的忙碌身影,眼底笑意越发浓,抬手解开身上的黑色披风,随手搭在软榻隐囊之上。
找到了药匣子,白卿言打开看了眼,里面装着细棉布和创伤药都已经新换过,她将药放在软榻旁的小几上,仰头望着萧容衍:“你……衣裳脱一下。”
萧容衍薄唇带着极浅的弧度,垂眸静静凝望蹲跪在自己面前一副要给他伤药架势的白卿言,又深又黑的眼眸里笑意带着极浓的暧昧:“阿宝,我们还未成亲。”
她被萧容衍问得耳根一热,故作镇定问:“需要我蒙上眼睛吗?还是……你自己可以换药?”
萧容衍拉起白卿言的手按在自己衣裳斜襟的盘扣之上,攥着她的手解开第一颗盘扣,又挪向第二颗盘扣,向前倾身凑近她的耳边,薄唇贴着她的耳骨,低声说:“脱了衣裳,看过了,希望阿宝不要始乱之……终弃之!”
热气一阵阵随着醇厚的嗓音,窜入她的耳蜗。
第二颗盘扣被解开,她的脸也跟着轰然发烫。
她硬着头皮从萧容衍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将萧容衍的衣扣解开,夹棉的衣裳已经被鲜血沁湿,望着萧容衍胸前缠绕着被染红的细棉布,她手几不可察的抖了抖,冰凉如玉的手指轻轻触碰男人炙热发烫的胸膛,只听萧容衍轻轻吸一口气,身体僵直。
“我还没开始拆细棉布,很疼么?”白卿言一边低声问,一边动作轻缓将细棉布拆开。
萧容衍望着白卿言笑道:“伤口疼痛男人都可忍受,真正让男人无法忍耐的……是心爱之人的触碰。”
她垂眸不理会萧容衍,专心拆纱布……
男人紧实肩脊紧绷着,在这灯火之下尤显线条分明,蜜色的胸膛和腰腹,劲健有力,无一丝余赘。
黄澄澄的烛火之下,冰肌玉骨的美人儿,耳朵红如鸽子血。
纱布拆开白卿言才发现,萧容衍这伤口是还没有愈合便又撕裂的,她用细棉布蘸了热水,擦去萧容衍伤口边缘的鲜血,将洪大夫的止血药涂抹在萧容衍伤口之上,又将药膏涂在细棉布上……小心翼翼贴于萧容衍的伤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