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这些日子,朔阳可还安稳?”白卿言问。
白卿平点了点头:“朔阳一切都好,阿姐可是受伤了?”
“不打紧!”白卿言道,“军营如何?”
“最近前来投入军营的百姓众多,因为听说军营之中可以识字,有好些百姓都将自家孩子送了进来,邻县的也有!毕竟普通百姓……出不起束脩,也少有书院,一个村落能出一个识字的都难是极为能可贵,如今军营之中可让兵士学字,来的人自然多。”
读书人地位是不一样的,谁不想让自家出个识字的,就算是考不了秀才,识几个字给人写信也能糊口不是。
“沈晏从依我看是个管理军队的能手,多数不需要**心,便能打理的井井有条。”
“前面太守和周县令都在城门口的茶棚候着阿姐,若是阿姐身体不适,我先快马上前同两位大人说一声,车马便不停了,直接回白府。”
“不急,打个招呼再走!”白卿言说完又问白卿平,“那位从大都来的蔡子源先生,在军中教百姓学字,成效如何?”
“我正要同阿姐说此事。”白卿平言语间毫不掩饰,对这位蔡先生的好感,“这位蔡先生学识气度都不一般,几次父亲与这位蔡先生交谈,发现这位蔡先生学识见地非常,有意想让这位蔡先生入我们白氏族学教授学问,但父亲不知道这位蔡先生的来历,我也不敢多言,父亲是打算等阿姐回来后便来同阿姐商议,不知阿姐以为如何?”
“这位蔡先生在军中,可还算老实?有没有向外送信,或者是想要离开的举动?”白卿言问。
白卿平摇头:“这倒没有,这位蔡先生似乎很是喜欢教授学问的样子,对愿意学字的将士,总是格外耐心些,将士们也很喜欢这位蔡先生。”
“过两日,你带这位蔡先生来白府,我见见他。”
“是!”白卿平应声。
说完蔡子源的事情,白卿言又问白卿平:“我让你暗中从沈晏从那里打探太守一家子的来历,你可都打探明白了?”
“此事卿平正要向阿姐请罪!”白卿平眉头紧皱,“我在沈晏从处打探,不知怎么露了马脚,沈太守亲自找到我,同我说……沈家来历一清二白,但沈晏从并不清楚他的事情,若是白家感兴趣,等阿姐回朔阳之后,太守必会登门,将沈家来龙去脉同阿姐说清楚!”
这位沈太守不简单,白卿言能看得出。
之前朔阳坊间有这么一句话,叫流水的县令,铁打的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