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是好,拉了半晌也没有将秋环拉起来,春桃怕白卿言这边儿叫她伺候,就匆匆回来了。
“不是说有两个婢女陪同你一起去的吗?人呢?”白卿言眉心紧皱又问。
“被那秋环支开了,那两个婢女一走秋环就给奴婢跪下了,吓了奴婢一跳。”春桃耳朵都红了,“若非想着那秋环是王嬷嬷的侄女,奴婢怎么都不会去的,突然那么一跪,奴婢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白卿言眉目间带着浅笑:“回头我和王嬷嬷说一声,咱们在董家期间,打发这个秋环去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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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董清岳在风雅厅设宴见了萧容衍。
萧容衍还是那不卑不亢的模样,与董清岳详细交代了此次行程。
萧容衍心中腹稿已成,不急不缓徐徐道来,倒是说清楚了自己是全然无意卷入其中,只能硬着头皮救这位大燕和亲公主,萧容衍还问了大燕和亲公主的情况。
得知驻扎在戎狄的大燕军和北戎皇庭已经派人来接,萧容衍倒是告诉了董清岳一件事:“此次衍去北戎,听说驻扎在北戎的大燕军队似乎有人得了伤寒,染了不少人!将大燕和亲公主送过去妥当吗?”
“伤寒?”董清岳颇为意外。
“这也只是听闻,衍未曾到过燕军驻地,所以消息真假难辨。”萧容衍话说得十分真诚。
“到底是大燕的公主,晋国没有理由强扣燕国公主留于登州,若是这位公主真的不成……死在了晋国,那晋国和大燕、北戎,可就结仇了。”董清岳抿了抿唇道,“不过,倒是可以派大夫随行,至于大夫大燕和北戎用不用,那便看他们吧!”
董清岳觉得其实意义不大,几乎所有大夫都说,那大燕公主怕是不成了,如今也只是吊着命……只等将这大燕公主活着交给大燕和北戎罢了。
萧容衍搁在膝上的手收紧,不动声色笑盈盈道:“董大人仁慈之心,想必大燕和北戎定会领受大人好意。”
如今谢荀身染伤寒,来接明诚公主之人定然并非谢荀,若是明诚公主真的不成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见谢荀最后一面。
董清岳从萧容衍分开审讯的护卫,和萧容衍口中得到此次事情的始末,虽然稍有混乱,可无伤大雅大致想同,董清岳想来应当不会有假。
若真是众口一词,董清岳反倒要怀疑,是否提前将说词套好。
于是,当天下午董清岳便将萧容衍的护卫全都放了出来。
已经处理好伤的月拾,火急火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