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沉默半晌之后,才对秦尚志道:“秦先生是为了孤好,孤知道!可秦先生年轻……还是要同方老多多学习啊!”
秦尚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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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白卿言醒来时,前方不断有战报传来。
白锦稚急不可耐,想去前线查看战况,却硬是被白卿言压着好好用了午膳。
申时,宛平城门三个全身带血快马入城的兵将直奔府衙,跌落下马,府衙门口的差役立刻将人刚拖扶进府衙内。
一看到太子,那浑身是血的将领便哭喊道:“太子殿下!属下无能!瓮中凹五千伏兵与引西凉入瓮中凹的一万精兵,全部……全部被西凉斩杀!西凉悍兵已知中计,嘶吼着要重新杀回瓮山峡谷东侧伏击点,要将我晋国援兵杀尽啊!”
太子听到这话,整个人跌坐在椅子上,面色煞白对太监全渔喊道:“快!快请白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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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江派人传信,虎鹰营回来之后,被太子殿下身边的人拦在了城外不许进城!想来……是为了防止虎鹰营与大姑娘碰面!”肖若海弯着腰压低了声音在白卿言耳边耳语。
“长姐!”白锦稚急吼吼冲进来,因为跑的太急直喘粗气,“领兵在瓮山瓮中凹伏击的那个王将军回来了,败了!西凉悍兵正杀回瓮山峡谷东侧伏击点。”
她扶着座椅扶手的手一紧,抬眼,眸中暗芒肃杀。
她紧紧咬着牙,站起身道:“小四、乳兄,换甲!”
时机到了!
他们白家的白家军,决不能更名他姓!
皇帝不是惧怕白家将白家军当做自家私兵吗?!从今日始……白家军便只能是白家私兵!
“是!”白锦稚抱拳一礼,又匆匆冲了出去。
肖若海喉头翻滚,心潮澎湃肩膀不可察的颤抖着,他从屋内出来用力握紧了拳头眼眶发红,今**定要一雪前耻,让在天有灵的世子爷白岐山看到,他回来了!
全渔带着一队护卫骑快马从府衙奔赴营地,太着急险些从马上跌了下来,疼得脸色煞白,狼狈被营地门前的兵士扶起。
“快!殿下急召白公子!快去喊人!”全渔忙推搡着扶住他的兵士,“快去啊!”
“不必了!”
白卿言沉着的声音传来,全渔抬头朝着营地门内望去。
只见,手握银枪,一身银甲戎装的白卿言红色披风猎猎,英姿飒飒,步伐敏捷稳健,迎面而来,滔天杀气骇人。
全渔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