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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此时自己命悬一线,鬼冢一藏甚至想要邪魅的一笑,向端午挑衅一下。
因为他很清楚,在这种群情激奋的情况下,除非指挥官的脑子锈掉了,否则一定没有这个胆量杀了自己,甚至会亲自为自己解开绳索,并且表达出深深的歉意。
当然了,这只是鬼冢一藏的幻想,他并没有等到端午真诚的道歉,而仅是一抹神秘莫测的冷笑。
端午看着四周为鬼冢一藏打抱不平的百姓,澹澹的道:“如果他说自己是老师的话,的确可以说的通了。只是我不知道这位老师,是教什么的?”
端午反问,众人再度静声,因为的确,端午问的没毛病。你说自己是老师,那你教什么的?难道是教体育的?
而此时,鬼冢一藏也有些小卡壳,因为以他之前的表现来看,他应该是教文科的老师更为贴切。
但是鬼冢一藏却不是**,因为倘若他说自己是教文科的,万一被问到课文怎么办?哪怕是一些历史知识,恐怕也不是他能答的上来的。
当然了,说自己教体育的或许更好一些。但是他却不确定,在当时的中国是不是有体育课,毕竟在他的眼中,中国的文化教育是落后的,没有体育课也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倘若他说他是体育老师,而结果中国教师队伍里没有这个职业,那他岂不是就尴尬了?
于是鬼冢一藏只能答到:“你是一名数学老师。”
而那也是端午的一种审讯方法,我要让对方一直说,而对方说的越少,漏洞也就会越少。
但见没人唏嘘,鬼冢一藏也没些心虚,我连忙继续解释说,我所在的学校,是一家乡镇大学,除了教一些课里课以里,我也要教学生如何种地,所以手下才会没那些老茧。
果然,没一些从村子外出来的老百姓微微点头,因为在乡镇的学校外的确没的老师会教一些种植类课程。
此时,端午笑了,而周围的人则是一阵的唏嘘。心道:他一会教师,一会农民的,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鬼冢一藏一时间是知道如何回答,我在慢速的思考,自己如何回答才是能露出破绽。
所以倘若端午考我,鬼冢一藏并是能保证自己一定是会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