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是我新拜的师父!姑爷呢?”时怡冲她眨眨眼。
“书房里呢!”三人进了门。
“娘亲,娘亲!”
叶昭歪歪扭扭地跑过来,扑进时怡怀里。
“昭昭在家有没有听话?”时怡抱起他,亲了他的小脸蛋一口。
“有,娘亲,娘亲,这个爷爷是谁?”
“这是娘亲的师父,你叫爷爷就行。去,问爷爷好。”
“爷爷好!”
叶昭扑闪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看着赵清溪,抱起自己的小水壶就喝了口水。
“这是什么东西?我也要!丫头,我也要!”
“时怡!”
听到家里有男人的声音传来,叶凌风心里不舒服!
“哎!”
时怡看了一眼赵清溪,扬了扬眉梢:
“走吧师父,我相公!”
到了书房,叶凌风在坐在桌前的椅子上读书,神色严峻。
“相公,这是我在山上刚拜的师父……”
“哎哎哎,师父,你要干啥?”
没等时怡把话说完,赵清溪已经点了叶凌风的穴位,还把叶凌风拦腰抱起:
“去卧房!快!”
时怡被吓得脸色顿时煞白!
“师父,我相公怎么了?”时怡的声音好像在颤抖。
“别怕别怕,你相公的伤有点意思!我就喜欢这种挑战!”
叶凌风听着老头子的心声,脸色发紫:
“丫头这相公,怎么看着有点眼熟?不仅腿断了,还中毒了?还不是一般的毒!呵呵,有趣!有趣!”
把叶凌风放到床上,赵清溪抬手把他的裤腿挽了上去。
时怡看了一眼,顿时心疼得无以复加。
叶凌风的两条小腿呈深黑色,腿上的青筋条条爆出,如一条条蚯蚓盘踞在他的腿上和脚上。双腿呈不自然地下垂,两条腿的膝盖有些鼓。wwω.ЪiqíΚù.ИěT
赵清溪捏了捏叶凌风的小腿,没有什么感觉,但皮肤倒还有弹性,没有萎缩。
放下叶凌风的裤腿,赵清溪看了一眼正在心疼的时怡,没好气地说:
“丫头,你这相公本就双腿被打断,后来又被接歪了,继而又中了蚀骨毒,全身瘫软使不上力气,只要一用内力,就会锥心刺骨般难受。平日里看不出什么症状,但每月月圆之时发作,就如万蚁啃咬般痒痛难耐,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