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真点了点头,道,“还有一事我没来得及跟恩人说,方才我来找您的路上瞧见了几个带刀的,也不知是不是锦衣卫。”
已经往这儿找来了?
萧暖卿眉头微拧,想了想才道,“你这会儿能不能易容?”
尤真连连点头,“恩人想要易容成什么样子?”
……
半烛香之后,房门忽然被人用力地踹开。
尤真从桌前惊坐而已,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群大老爷们,“你,你们是什么人?”
几个壮汉扫了眼屋子,最后目光定在了尤真的身上,“丫头,你一个人住?”
尤真摇了摇头,“还,还有我爹。”
“那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大概比我高半个头,受了重伤。”
尤真再次摇头,怯怯地,“没,没看见……”
“真没看见?”
那人又问。
尤真可怜兮兮的,好似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真,真没看见。”
“哼!没看见,为何这屋子里会有这么重的血腥气?”说罢,那男人也不顾尤真阻拦,朝着陆千昱躺着的屋子便闯了进去。
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躺着的男人。
见状,尤真立刻冲到了床前,小小的身子张开双臂,“你们想干什么!”
“让开!”对方轻轻一推,便将尤真给推到了。
这才看向床上,可,床上躺着的并不是陆千昱,而是一个满脸风霜的男人。
“不许你们伤害我爹!”尤真哭着扑到了床边。
那人还想说什么,却是被另一人给拉开了。
苏青上前,看了眼床上的男人,这才问道,“你爹怎么了?”
“我,我家前几日被人占了田地,我爹去找人理论,反倒是被他们砍伤了,呜呜呜,爹,你不能有事啊,呜呜呜……”
尤真说着,就哭了起来。
苏青看了眼男人手臂上的伤,又看了眼男人额头上抱着的纱布,淡淡道,“所以,你当真没看到一个重伤的男人?”
尤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里,伤得最重的就是我爹了,呜呜呜……”
像是不愿意看到小姑娘哭,苏青眉头紧拧,而后从腰间掏出了二两银子,“去给你爹找个大夫!”
看到银子,尤真忙不迭地捡起,随后用力给苏青磕着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看着尤真很快磕红的脑袋,看着不似假的,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