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暖卿将那个小包袱放在了陆千昱的桌案上。
陆千昱一看,眉心便骤然紧拧了起来,还没问里头的东西是什么,便严肃着问道,“这是从哪儿找到的?”
“三十里外的河中。”萧暖卿打量着陆千昱的脸色,不禁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
“这包袱上的花纹乃是尚国皇室才能用的锦云。”陆千昱沉声开口,恰在这时,连翘将连墨跟虞彦也都唤了进来。
虞彦好似也一眼就认出了桌案上的小包袱,脸色大惊,“这……这是什么?”
“这里头装的都是毒草!”连翘说着,上前就将那包袱给打开了。
里头的毒草展露在众人眼前。
连墨上前瞧了一眼,瞬间变了脸色,“所以百姓们不是患病,而是中了毒?”
萧暖卿点了点头,“师父,对方用毒极其高明,你可能想到是什么人?”
“这是尚国皇室才能用的图案。”虞彦沉声开口,语调透着一股怪异,“会用毒,又能用这图案的,就只有一个人。”
“尚国当今的皇太妃。”连墨补充了虞彦的话。
陆千昱眉头紧锁,“尚国皇太妃?她不好好地留在宫里,为何要来我靖国残害百姓?”
是啊,为何?
萧暖卿下意识地看向虞彦,可一旁的连墨却是泄气般坐了下来,“还能是为什么?自然是要逼我出来!”
听到这话,屋内众人皆是诧异。
便是虞彦都一副惊讶的样子看向连墨。
就听连翘问道,“师父,您跟那位皇太妃?”
话没问仔细,可所有人都听明白了。
就见,连墨长长地一声叹息,仰头看着房梁,目光却落在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要怪就怪为师当年,太过英俊潇洒!”
“……”
“?”
四人相互看了一眼,默不作声。
连墨没看到晚辈们的神情,一脸哀伤,“当年,为师曾入尚国皇宫为他们的国主治病,彼时,皇太妃也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妃嫔,当时,她已经身怀六甲,可因着并不受宠,在宫里的日子也不好过。”
“原本这一切是与我无关的,可那日她突然就在我面前晕倒了,我出于医者仁心,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后来,我替她医治才发现,原来她已经中了毒。后宫之中女人的争斗狠毒非常,若非我出手,她腹中的孩子也保不住。”
“再后来,我时常会去看她,一来二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