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似得,忙冲到萧暖卿的面前,“小姐您看,一定是刚才那个连翘偷的”
萧暖卿看了匣子一眼,这才冲着凝儿一笑,“连墨前辈轻功如此了得,他的徒弟自然差不到哪里去,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来我屋里偷了东西也是正常。”
她的神情很是平静,凝儿却急得不行,“那咱们去拿回来啊!她总不能偷了姑爷,还偷了您的帕子啊!”
偷了姑爷?
萧暖卿只觉得凝儿说的这番话着实好笑。
可,又莫名的叫人心酸。
是她的东西,被人拿走之后才能叫偷。
可,陆千昱是她的吗?
他娶她不过是皇命难为,他们二人也从来没有许诺过对方什么。
他是她的吗?
若是,又怎会眼睁睁看着她的亲生母亲被皇上砍去了头颅,还悬在那城墙之上呢?
她与他而言,应该是不重要的。
至少,没有他的皇上重要。
她从凝儿的手中接过了匣子,伸手轻轻**过上头的花纹。
瞧着陆千昱方才那副神情,约莫幼时她救的那人就是他了。
她竟不知,这世上居然还有这般巧合的事。
可,她都不知道的事,怎么连翘就知道了?
思及此,萧暖卿微微摇了摇头。
罢了,总归她与他立场不同,不可能在一起,既如此,那不如就让他去娶了别人吧!
而另一边,陆千昱走出萧暖卿的院子就将连翘的手松开了。
连翘微微一愣,却还是扯着嘴角笑,“阿兄,怎么了?”
“昨晚,陆某确实醉得厉害。”陆千昱的声音很是淡漠,甚至隐着一丝淡淡的怒意,“但,还不至于记不起自己究竟有没有做那种事。”
听到这话,连翘的神色骤然一僵。
她似是想要解释什么,“阿兄,我,我真的……”
陆千昱却是抬了手,打断了连翘的话。
“既然你幼时救过我,那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好好照顾你。放心,三日后的婚期不会改。”
说罢,陆千昱便是大步而去。
只留下连翘站在原地,眸色发寒。
虽然他还记得自己没对她怎么样,可醉酒后说得那些话他似乎全然不记得了。
眼下他是真将她当成了幼时的救命恩人了。
也好,凭着这,她就能嫁给他,顺道气死萧暖卿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