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找出私兵藏匿之处有功,届时功过相抵,萧家可以被免**罪的!”
萧世儒摇了摇头,“太冒险了。萧家之祸,其根深埋二十年,不是说抵就能抵的。”
“总要试试!”萧暖卿红着眼,冲着萧世儒笑,“再说了,爹不是说过的,您永远都是我的亲爹。”
曾经说过的话,在此刻再次被翻起,却如一根钉子狠狠扎进了萧世儒的心里。
他缓缓摇了摇头,“在爹的心里,你永远都是爹的孩子,可……”
“我会保住萧家的!”像是生怕萧世儒会再说出些什么话来一般,萧暖卿忙是打断了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爹再信我一次,可好?”
萧世儒眸色凝重,却终究是不忍心弄哭萧暖卿,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萧暖卿便趴在了萧世儒的腿上,像幼时一样,眼泪也趁机落下,只好咋她低着头,并未被萧世儒看见。
不多久,清晨的第一缕曙光越过窗台照了进来。
萧世儒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出,“爹该去御医院了。”
萧暖卿这才直起了身子。
眸中的眼泪早已不见,清晨的阳光下,反倒映照出几分光彩来。
她笑看着萧世儒,“爹放宽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萧世儒也跟着点了点头,“好,爹相信卿卿。”
亲自将萧世儒送上马车后,萧暖卿便又去了林申生前的屋子。
昨夜虽然点了灯,可光线昏暗,眼下出了太阳,屋子里被照得一片清明,说不定能发现些有用的线索。
昨晚,锦衣卫的人已经勘察过,说对方是翻墙进来的。
萧暖卿想到府外那个娇小的人影,逃离的时候动作麻利,想必翻起墙来也很厉害。
他到底是谁呢?
萧暖卿进了屋子,屋子里还是脏污一片,但因着门窗开了一晚上,屋里的气味倒是没那么重了。
萧暖卿用帕子捂着口鼻,细心地查看起屋子的四周来。
结果还真被她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东西。
床边的角落里,有一小块碎布。
萧暖卿上前,用手中的帕子将碎布拾起,碎布只有指甲盖大小的一块,萧暖卿看了眼床边原本用来系着帷幔的钩子不知何时已经损坏,想着应该是对方将林申弄**时不慎被这个钩子够破了衣裳才留下了这小小的一块。
是青白色的,却与寻常的青白有些不同,而且只是这样小小的一块就能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