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的大哥,她身边的人他自然该帮着掌掌眼。
石安应了声,却又想到了什么,问道,“那,属下自作主张这事儿……”
陆千昱冷冷抛去一个白眼,“自己领板子去。”
“啊?”石安惊讶,他今日摆明是做了件好事儿啊!
可,陆千昱的命令他哪敢违抗,只好应下了,“是,属下这就去。”
说罢,方才转身离去。
待房门被关上,陆千昱方才冷哼了一声。
怎么他心情不好,找萧暖卿来就有用了?
愚蠢。
翌日。
萧暖卿如约来了镇抚司。
也不知是近日天气寒冷,还是陆千昱有过了吩咐,一进门就见那群本该裸着身子训练的锦衣卫们正一本正经地列队站着。
见到萧暖卿,还齐齐行了礼,“见过萧大小姐。”
声音洪亮,势如破竹。
萧暖卿被吓了一跳,忙是讪笑着回应,“诸,诸位不必多礼。”
听到动静,石安迎了出来,只是走路一瘸一拐的,“萧大小姐,我家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您请随我来。”
说着,便又一圈一拐地往里走。
看着石安的样子,萧暖卿甚是疑惑,忍不住问道,“石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明明昨晚送她回去的时候都还好好的。
石安呵呵一笑,有些难为情道,“属下昨夜擅作主张,被罚了。”
**疼得很,走路自然就难看了些。
萧暖卿会意,微微点了点头。
嗯,是该罚。
石安原以为萧暖卿会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关心,哪知萧暖卿半点反应都没有,心里头莫名就涌起几分委屈。
他都是为了谁啊!
奈何,他有苦难言。
只能继续领着萧暖卿往镇抚司的大牢里走。
“萧大小姐,小心。”石安轻声提醒着,镇抚司的大牢是在地下,要走一条十几级的台阶。
一入大牢,萧暖卿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臭味。
那是血腥味混合着腐烂的木头的味道,她曾在醉香楼的地窖里闻了十几天。
眼下那股子熟悉的问道汹涌而来,连带着前世那些恐怖的记忆也跟着席卷,只让萧暖卿心脏疯狂跳动起来,脸色瞬间苍白起来,难看至极。
陆千昱来时,看到的就是萧暖卿这样一副难受的神情。
当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