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带两瓶高度白酒上来。”
“嗯?”
“照做。”
南宫墨抓了抓后脑勺,转身朝外面走去。
不一会儿,南宫墨提着一些猪头卤肉和卤菜及两排白酒进了房间。
那个穿着老旧深色中山装,身上好几个补丁,手里夹着卷烟的老头正和苏灿吞云吐雾。
老汉双手布满老茧,一看就是种庄稼的人,看到南宫墨放上来的茅台,老汉一愣:“哟,这可是好酒啊。”
“小兄弟,这酒不便宜啊,我这老头肚子里的酒虫醒了,可让你破费了啊。”老汉一脸不好意思说道。
“老大哥没关系,咱边喝边聊,说说你是怎么认识郝正洋的。”苏灿一边说一边开始倒酒。HTtρs://Μ.Ъīqiκυ.ΠEt
他撒了个谎,说是国家的人,暗中调查郝正洋的。
老汉见自己一路从家里请过来,也没受到侮辱虐待啥的,还被安排在高档酒店休息,自然也就相信了。
几杯酒下肚后,老汉哈了一口酒气,哒吧着嘴里的卷烟说道:“那恐怕有二十多年了,那会儿,郝正洋在咱们县做县长。”
“我当时是村长,那一年咱县里连续下了半个月暴雨,山洪,隔壁村淹了大半。死了不少人哩。”
“有一天晚上,也是下大雨,隔壁村长就带着郝正洋几个干部到我家来避难。”
“那会条件艰苦啊,家里唯一一只下蛋鸡杀了,还煮了一壶酒招待他们。”
“我记得很清楚,郝正洋当时一口鸡肉都没吃,就喝了两杯烧酒暖身子。他可是个好官啊。”
苏灿点头问道:“郝正洋在你们家呆了多久呢?”
“就一个晚上,第二天雨小一些就走了,他们还得去救灾呐。”老头一脸回忆说道。
“郝正洋没给你留下点什么?”苏灿又问。老汉一怔,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当时他们有个领导要给我钱,这我怎么能要呢?我就拒绝了。”
“倒是他们快要走的时候,郝正洋拉着我到了灶屋里,他见我不收钱,就送了我一幅画。”
“说他爱好画画,也不值钱,就留作纪念。”
苏灿双眼之中爆射出一道精光,给老汉满上一杯酒,慢慢问道:“那幅画还在吗?”
“在啊,我就放衣柜里的,就是留个纪念,毕竟也不值钱嘛。等我死了,可能就跟着我的衣服鞋子一把火烧了。”
苏灿站起身说道:“老大哥,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