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那似乎能将人看穿的犀利眼神,脸色微变,看向苏灿的眼神也变得冷漠起来。
“你一个刚出狱的家伙,似乎没资格跟我这样说话。”
“苏灿,你没资格说我家阿泽,自己什么德行也不撒泡尿看看?你再说阿泽,信不信我马上叫你滚出去?”苏文慧顿时火冒三丈。
看到这一幕,苏灿现在已经确定,堂妹是让这个叫阿泽的给套住了。
“文慧,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大哥说话?补助金还没下来,你们先回去吧。”苏文山脸上变得痛苦,挥手说道。
阿泽微微皱眉,苏文慧张了张嘴,气呼呼的拉着男友转身出门。
客厅里安静下来后,苏文山长叹一声道:“自从三年前文慧认识这个阿泽后,就很少回来了。去年,她还为了这个阿泽,去夜店上班。”
“这孩子,鬼迷心窍了啊。”
“大伯,你都知道,怎么不劝阻呢?”苏灿再次打开羊皮卷,
苏文山苦笑道:“她从小我就不在身边,愧疚啊。”
“文慧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先给你把腿治好,再做下一步打算。会有点疼,你忍着点。”苏灿说着,右手从羊皮卷上拂过,三根银针已经到了掌心之中。
苏文山不相信侄儿能治好自己的腿疾,那还是在部队服役时候因公负伤,腿筋断了,肌肉也萎缩了,这些年看过不少专家都说没法治。
但他知道苏灿是一片好心,也就随他了。
嘶!
但是当三根银针刺入苏文山右小腿三处穴位之后,除了剧烈的疼痛,他还感受到一股炙热伴随其中。
苏文山心头一颤,难道这孩子真的学了医术?
就在苏灿给大伯治腿的时候,刚才出门的阿泽在楼下拉住的苏文慧。
“宝贝,你不是说过,你这个堂哥在你家住了七八年吗?难道这七八年的花费,你不该跟他算一算?”阿泽一脸温和说道。
苏文慧一脸嫌弃道:“算了又有什么用?他一个阶下囚还能有钱给不成?”
“宝贝,你知道我现在公司经济压力很大,你跟那阶下囚算一个数出来,说不定他能想办法去凑些钱呢?”
“这样我也解围了不是?”
苏文慧眼前一亮,冷声道:“对啊,他没钱就去想办法,反正他欠我们家的。哼,走,我们回去。”
在苏文慧拉着阿泽再次进门之后,却看到苏文山已经站在客厅中间,正满脸惊骇的小心翼翼的挪动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