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来了!
那就别怪兄弟我不讲情面了!
做好表情管理后,李欣唉声叹气地说道:“兄长有所不知,今日幺叔到访,王府中没了顽耍的地方。我等本欲想跟随景仁叔叔一同顽耍,怎奈景仁叔叔嫌弃我等年幼,并不与我们一同顽。”
“我当是甚么,那李景仁可都十四岁了,你们找他顽,能耍到一块去吗?”李象笑着说道,就是不接招。
实际上他说的也没毛病,正常来说,你指望一群初中生带着一群小学生玩?咋可能的事儿嘛。
“若是如此,那便罢了。”韦待价立刻愤愤不平地说道:“兄长可知那李景仁说了些甚么?忒也伤人!”
“哦?说了什么?”李象反正也闲着无聊,就当逗孩子玩了。
韦待价脸上犹自挂着愤愤不平之色:“他说,想和他们一起顽,可是要闯荡花花世界的。想在花花世界中潇洒,你们有钱吗?就你们那点月例,还是拿着去西市上买几个糖人吃吧,都不够去平康坊里喝上一壶酒的。”
李象:……
不是,有病吧?
这才十一二岁,就想着上青楼?
那破地方……艾疣,梅逝的。
“嗳,我等也想去那平康坊里喝上几杯水酒啊……”
李欣仰天叹息着,引起周围一片附和之声。
“难道兄长不想同去吗?”李欣又问道。
作为一個正直的小郎君,李象从来不把这种下流当成风流。
别人去是别人的,反正他是不会去的,毕竟他可不想像赵佶或者同治一样遗臭万年。
但总归是不能情商低到去拂别人的面子,所以李象笑着说道:“你们应当知道,阿翁每日予我出宫的时间有限。”
“嗳,那便可惜了。”李欣假模假式地叹息一声,小黑子终于露出了鸡脚:“兄长为人最是义薄云天,不知可否有办法让景仁叔叔带挈我等顽耍则个?”
一听这话,周围的孩子眼睛都亮了。
凭心而论,李欣倒也不是想用什么大坏,就是想让李象小小出个丑儿罢了。
他看着李象,心里还在想着一会儿李象若是拒绝,应该怎么揶揄他为好,让他在这些兄弟们面前狠狠地落个面子。
其实李象心里更高兴,正瞌睡不就来枕头了?
他出宫的目的,其一是散散心,其二则是琢磨归置归置勋贵的三代们。
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的道理他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