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无踪。
然后,她环视四周,语气淡淡:“我徒弟做聆剑堂的夫子,尔等还有意见?”
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
“阵尊祭酒……啊不对,姚寒松,你还有意见吗?”
姚寒松!
正是阵尊祭酒的本名。
听到‘姚寒松’这三个字。
赢道临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他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姚寒松。
姚寒松沉着脸,微微摇头:“聆剑堂只有一位夫子,怕是还不够。”
陈霄就笑:“我聆剑堂现在,连一个弟子都没有,一个夫子怎么就不够了?”
“难不成,阵尊堂夫子认为,你塞进来的那三千八百人,都有资格入聆剑堂不成?”
姚寒松的神色,逐渐平复下来,“那也未可知。”ъΙQǐkU.йEτ
陈霄点点头,“既然我为聆剑堂夫子,那么这次进入聆剑堂的考题,便由本夫子来出了。”
“慢着。”
就在这时,另外一个声音响起。
就见一个身穿白衣,身背仙剑的男子,慢慢悠悠地站了出来。
“聆剑堂为我剑气堂麾下。”
“聆剑堂招收弟子的考核,应由剑气堂来出。”
说话的,正是稷下学宫八大祭酒之一。
剑气堂的剑气祭酒。
剑气祭酒,为仙秦帝国第一剑仙。
他看了一眼云染染,微微扬了扬眉,“倾城郡主,虽然你成为了祭酒,但聆剑堂,依旧为剑气堂麾下。”
云染染看向剑气祭酒。
她刚要开口,就被陈霄截住话头。
“师父,要不咱们还是走吧。”
陈霄有些无奈,“今天这一局,明显是冲着您来的。”
“接二连三的跳出来找麻烦,分明是在告诉咱们师徒俩,这稷下学宫,谁才是大小王。”
“弟子刚刚打赢了北真仙帝的转世身,抽了姚寒松老登的脸。”
“紧接着,又跳出来一个老登来给咱们立规矩……可想而知,咱们师徒俩日后在这稷下学宫,定然是寸步难行。”
陈霄朝着云染染眨巴眨巴眼睛。
云染染的眼睛一亮。
她本就不愿意当什么稷下学宫的祭酒夫子之类。
此番前来,不过是为了那太阴至阴法。
现在,陈霄已经将那门法赢了过来,她还真的没必要留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