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回事?”
说着,朱四喜还真掏出电话,故作掩饰的在电话中叽里呱啦一阵子,然后赔着笑脸道:“路常委,是有这么回事!但是,这事情系办公室主任郑明自作主张,说给局里谋福利,就直接找到景区去了!我到现在……才知道有这么回事!”
路北方手一挥,冷着脸道:“朱局长,你不用向我解释太多!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也是你的事情!但是,我想提醒你的是,这件事情,性质很恶质,后果很严重!你现在要思考的,应当怎么向县委交代?向纪委交代?向企业交代?向绿谷人民交代?而且我可以跟你说,这件事情,我会在常委会上提出来,要求县里要作典型来抓,要求县电视台就这事开一档问政节目,在全县范围开展讨论!”ъΙQǐkU.йEτ
“呃,我就说这么多吧,你可以走人了!”
“我?……我回去就……”
话是这样说,朱四喜额上的汗水,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他的话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但手心的汗水却让这个动作变得困难。
“就这样吧!你先回去形成处理意见上报吧!”朱四喜还唯唯诺诺想辩解两句,无奈路北方已挥挥手,示意他走人。
要向县委、向纪委、向企业、向人民作交代?还要开档问政节目,就此事进行讨论?那就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就不能只停留在口头批评,而需要出台处理文件的。
就这,对朱四喜来说,必定是最为痛苦的事情。
而这对于动用公权去景区拿票的郑主任来说,他的仕途人生,算是走到头了。这或许对他来说,是第一次动用公权谋私,但是,却让他葬送自己的未来,葬送掉所有的**生命。
待到朱四喜灰头土脸下了楼,路北方才扭头盯着何小桃道:“这件事情,你也知道?”
“我是知道。”
何小桃跟了路北方多年,其实知道他的脾气,他从很少无缘无故发火,但是他若发起火来,那肯定是已经掌握到十足的证据。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开这个口子?”路北方冷冷的盯了何小桃,那眸光,如柄寒冷利剑,直盯得何小桃头低着,不敢抬起来。
“我……我?”何小桃左手捏着右手,紧张局促。
饶是如此,路北方也没有放过她,他刷的站起来,朝桌子上猛地一拍道:“你现在是临河镇一把手,是这个地方的父母官。如果你连自己主政乡镇内的企业利益都不能维护,你这镇委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