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别忘了,我们10年前,就与临河镇签有协议。那就是我们在这采砂,每年向镇上上缴10万元。现在,我们还在合同期内!……也就是说,我们在县城搞经营,既不违规,也不违法,我们想到哪开票,就到哪开票,你们管不着!”
路北方真没有想到,区区一个砂场老板,在自己面前变得如此狂妄,而且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明显不将自己当回事。
这让路北方很不爽,他的脸色阴沉,眉头紧锁,声音低沉中夹杂着浓浓怒意:“既然这样说!黄金贵,那休怪我给你上纲上线!你们在河道里超采的砂石,超载运输辗坏镇里的道路,我一条条给你算!”
“哟哟!路书记,你别给我来这招!”
见路北方已经发火,黄金贵嘿嘿一笑,踱步他面前道:“我知道,你今天带人前来,就是来寻事的,就是想打压我们的!……但是,我明确告诉你,你说的这事儿,我们不怕!我们早就咨询过相关单位,也请示过县领导,你们没有权力查我们!”
眼前黄金贵如此模样,那张满是酒槽的鼻头,已经凑到他的脸上。
这种挑衅,让路北方无比恶心和反感。
他的瞳孔紧缩起来,手掌不觉暗暗用力。
只见电光火石间,路北方眸光一转,手一探,就锁着黄金贵的喉咙。
只听闷呼一声,他用手一提,便将黄金贵的整个身子,抵到了黄金贵办公室的墙上。
“我警告你,黄金贵,你别拿县里那帮人来压我!特玛的……在我眼里,他们那丁点权力,就是个屁!”
路北方的手像铁钳,钳得黄金贵几乎喘不过气。
接着,他再严肃警告道:“我今天来找你,只是告诉你,不管这次行为,是公司股东商量的也好,你擅自作主的也罢!我限你半个月内,将临河砂场的财务弄回临河镇,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黄金贵被扼住咽喉,话都说不出。
他倒是蹦弹几下,无奈路北方力大如牛,他的蹦弹就像挂在蜘蛛网上的蚊虫,死死扑腾却没有任何效果,只是嘴里啊呜出声,以示他的抗议。
见时机已差不多,路北方也知道一味的用强,那不是办法。
在保持着这姿式几秒钟后,路北方啪地将黄金贵放下来,然后在他木然的目光,狠狠刮了他一眼,这才带着手下几人打道回府。
不过,从临河砂场回来,路北方并没有回镇上,而是到镇派出所找所长唐宇轩。现在,他要让唐宇轩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