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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枫陈述道:“好了,瓦伦法官,你现在是我的当事人了,从现在开始你说的都必须是实话。”
瓦伦坐着,沉思着叙述着:“要控告我的是那位女士是罗琳,她早年经历过一场不幸的伤害,带着年幼的女儿在咖啡馆工作。
女儿很乖也很聪明,她本人也很迷人、开朗以及热情奔放,我们在一间电影院认识,一个月之后我们开始约会,没多久我们就发生了行为……
后来在某一天里,她发现我是有家室的人,并且还有四个孩子,她很反感介入别人的婚姻生活,于是向我提出分手。我不甘心,我不舍得与这么一个漂亮又温柔的女人分手。
于是我就在一个星期之前摸黑找到了她所居住的公寓,希望与她修复过去破裂的关系,但是她很坚决地赶我走,还扬言要报警,控告我非法闯入他人地方。
我看她那么激动,都快要失去理智了,于是我只好离开,前几天,警察就找上门来,我被告知,她要控告我强行与她发生行为,并且将她虐打至重伤……我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悲剧事件。”
叶枫手上的笔还在记录着他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整件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没有其他的事情了?”
瓦伦点了点头:“事情的经过大致上是这样,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我那晚只不过是去找她谈复合的问题,她赶我走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看到她,没想到她居
然会诬告我。”
叶枫再次问道:“你离开的时候大概是几点钟?”
瓦伦:“9:46。”
“有没有人可以证明?”
叶枫的话让瓦伦想了想:“公寓的管理员,我离开的时候恰巧被他看到了。”
叶枫仔细研究着案件的报告:“警方的验伤报告指出,有份殴打受害者的皮带上验出你的指纹,而且在受害者的家中找到了你的皮带,那条皮带恰恰就是曾经拿来袭击过受害者。”
瓦伦似乎不愿意解释更多:“那个可怕的女人有很奇怪的嗜好,她喜欢被绑在床上,然后渴望被鞭打,例如皮带之类的抽打,她必须要这样才能获得**,一种窒息的兴奋程度。
她每次都让我虐待她,这样才能获得热情的感觉,我没有办法拒绝她,只好照做。
那条皮带的确是我的,我想着每次跟她做都在那个公寓里,我干脆就留在那里,没想到这样会构成对我不利的影响。”
叶枫盯着他的眼睛,总感觉他有其他的事情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