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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要等到心脏可以移植的那一天,熬到那一天,她的生命就可以重生,这样她就可以打破辛胡可家族被诅咒的命运,这也是唯一的方法。
她别无选择。
她默默地向上帝祈祷,希望得到无名般指引。
她爱主,为什么总是让她如此孤独呢?一个个地离弃了她,你怎么可以答允?”
叶枫则是一如既往那样,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拿着一本比资本论还要厚实的法律词典以及庞大的分析案例作为结案陈词的参考。
他永远是这样,左手拿着香烟,右手拿着钢笔,在白纸上井然有序地撰写着词稿,在他进行思考的时候,他的一群损友都会跑进来骚扰他,诱惑他去酒吧花天酒地。
当然他上一次喝醉了以后,就再也不敢乱喝酒。他永远想不明白的一个问题是,为什么他的那些损友永远都在他做正经事的时候才去跑过来捣乱,平时需要他们的时候,却一个也没有出现。这是他永远都想不明白的一个问题。”
在神圣损友的再三要求下,他还是拒绝了他们的请求。
“你们这些家伙啊,能不能别在我做正经事的时候跑来骚扰我!”
”你平时也很喜欢闹着玩的,不用假扮上进青年耶。”
”明天就要结案陈词了,不是开玩笑的,你们别闹了,外面有吃的有喝的,你们去外面看球赛好了,等这宗案件完结了以后,我们再去玩。”
”哎呀,真是没意思,
遇到一个假扮上进的青年。我们去玩吧,不用管他了。”
他提醒着:“喂!记得关门啊!别老是不记得关门!”
他继续埋下头撰写结案陈词,写着写着,他脸上的神情逐渐也流露着对明天对未来的一丝丝焦虑与不安,这一次的检控官可以说是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起诉他们,他不禁对自己的能力开始感到不应该存在的怀疑。
窗外闪烁不停的星星似乎在照耀着他复杂又忧心忡忡的内心……
朱迪斯的结案陈词早就已经写好,摆在了桌面上,她拥有着异于常人的记忆力,更何况是自己写出来的东西。
早在德国柏林的时候,她就已经对世界目前对经济状况演讲过,随后在爱尔兰以及苏格兰也有演讲的经历,结案陈词对于她而言是一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而且是异常熟练的事情了。
因此她不必遭受结案陈词所带来的恐惧。
她站在窗户前,拿着毛巾,擦拭着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