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绅士般的西装,在庭警的引导下踏入了证人栏内。
叶枫离开了座位歪歪斜斜地站着:“罗坝沙先生,请问在2019年的七月十三号,晚上的九点至十点之间,你在哪里?”
罗坝沙:“我在罗文街道以东八公里范围外的一家酒店入住。”
岚加俐压低着声音,对他的助手说几句话,其助手随后就向法官鞠躬着,接着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法庭。
“你在酒店做什么?”
罗坝沙:“因为第二天有很重要的会议要召开,我想放松一点,所以去酒店住了一个晚上。”
叶枫盯着罗坝沙,眼神里浮
现出那种怀疑的目光:“你逗留到几点?”
“第二天的早上。”
“你认不认识本案的死者?”
“认识,她是我在酒吧认识的一个朋友,我们偶尔都会有生意来往。”
“警方在死者的家中找到你的指纹以及在袭击过死者的棒球棒找到你的指纹,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
“在去酒店之前,我的确去找过她,但是我很快就离开了。”
“你去那里做什么呢?”
罗坝沙:“她怀孕了,但是那个男人却不肯负责,她一时想不开,于是就打电话告诉我,她想**,要让那个男人内疚一辈子。”
“我担心她真的会做傻事,于是我立刻赶过去,到了那里,我看到死者正拿着棒球棒在伤害自己,我立刻过去阻止她,抢过她手里的武器,可能就是这样留下了指纹。”
“我夺过她手里的武器之后,她的情绪变得异常的激动,打翻了很多东西,我目睹着情况越来越失控,在毫无办法之下,只好离开。”
叶枫好奇地问:“你就这样离开?难道你不怕她再做傻事?”
罗坝沙很紧张很激动地回答着:“谁说我不担心,谁说我要离开?只不过她哭过了一次,就说明她已经没事了,只是需要时间去自我恢复。就算我继续留在那里,也无补于事。”
“况且我第二天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召开,我想提前做好准备。如果我早就知道她会遭人杀害,那什么我也不会
离开的,最起码还能保护她。”
叶枫观察着他的神情,忧心忡忡地问:“罗坝沙先生,请问你还能继续吗?”
“没问题。”
“根据控方所提供的线索,你曾经陪同死者去诊所进行这个堕胎的手术对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