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谈过很多次恋爱,在生命中遇到的女人,曾经发生过感情的女人实在是多不胜数,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朱迪斯那样,给他一种具有极度强烈的压迫感,使他不敢抗拒这个女人提出的任何要求。
于是,朱迪斯建议他搬过来,他就真的照做了。
朱迪斯抽着雪茄,喷出一口又一口烟雾,突然地问着:“控方下一个要传召的证人是谁?”
叶枫正在用电脑跟其他朋友在网上聊天,突然被提问,吓得他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凌乱的法律文件,
好不容易找到了有关信息,他慌慌张张地念着:
“后天控方要传召的两位目击证人分别是死者的朋友,一个是专职司机,另外一位是他朋友,具体关系不清楚,但他们在警局给的供词对我们这边很不利,这一次恐怕有点棘手。”
朱迪斯冷笑着说:“那么容易被打败,我就不是北欧御用大律师了。对了,你给我说说死者的具体背景。”
叶枫又再次从那一堆小山里很艰难地翻出了一份背景文件,整份文件被压得皱巴巴的。
“哇!他的背景也够复杂了。”
“是吗?能有多复杂?”
“非常复杂就对了,你放心,就算我是陪审员,我也不会相信那是谋杀。”
那是一个黎明刚刚冒起的早上,一处十分凌乱的心理诊所打开着一扇似乎永远合不上的玻璃门。
书柜上塞满了不同类型的书籍,还有几瓶喝了一半的红酒。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做着同一个梦,梦到自己拼命地去追一个又高大又模糊不堪的身影,追着追着,突然掉进了一片一望无际的大海,浑身湿透,接着我呼喊着他的名字,他甚至都不理会我,在紧急关头,终于有人拉了我起来。
莫妮卡衣服凌乱,衬衫上的纽扣正在一颗一颗地系着,她一边系着纽扣,一边好奇地问:“这个就是你如此憎恨童年时代的父亲的原因?”
犹文太躺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微弱的阳光,一字一句地说
:“要不是妈妈在紧急关头拉了我起来,指望他!我早就完蛋了。
莫妮卡紧接着穿好裤子,撸了一把头发:“很明显,你还在找借口恨你父亲,你要知道,那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又不真实。”
他从沙发上坐起来,整理了自己的头发,吃力地将自己的头发往后面压,叹息着说:“喂,你可是心理医生,你不可能不明白什么叫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