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很快,一名穿着破烂青衫中年人就被亲兵带到了客厅内。
看到浑身散发着酸臭味,显得邋遢不已的青衫文士,徐江不由的紧蹙眉头。
“就是你要见我?”
徐江端坐在首位,居高临下的质问着这名肃立在客厅内的青衫文士。
这名青衫文士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旋即扬起了高傲的头颅。
“不看坐,不上茶,难道这就是徐公子的待客之道?”青衫文士开口道。
徐江看到青衫文士一幅神神秘秘的模样,也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挥挥手,让人看坐上茶。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看到青衫文士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喝茶,一幅稳坐钓鱼台的模样,徐江最终还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徐公子可知我是谁?”
青衫文士抿了一口茶水后,笑着开口道。
“我管你是谁,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本公子可没时间在这里和你磨叽。”徐江显得有些不耐烦。
看到徐江如此急躁的性子,青衫文士也是忍不住的直摇头,徐江和他的老爹徐福相比,还是差的远。
“鄙人张文远,先前添为徐副帅的幕僚。”
青衫文士似乎自言自语般,目光却盯着徐江,看他的反应。
“张文远?”
徐江也是忍不住的皱起离开眉头,他对这个名字还是有那么几分熟悉的。
这人是不久前才投入他爹徐福的麾下,只不过他一直在养伤,后来就到了庆阳府,倒也没有见过面。
毕竟他身为副帅的公子,向来眼高于顶,对于小小的幕僚,都没怎么正眼瞧过。
“原来是张先生。”
既然是自己老爹的幕僚,徐江的语气变得缓和了一些。
“我爹身死,你怎么却还活着?”
徐江盯着青衫文士张文远,冷冷的质问道。
“回公子的话,此事说来话长,本来徐副帅......”
张文远早就编纂好了说辞,徐江现在自然也没有办法去查证。
“那你此来为何?”
徐江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去查证张文远话里的真假,只好转向了下一话题。
“徐副帅临时前有交代,我有一句话带给公子。”
“什么话?”
张文远开口道:“清河军同朝廷对抗,无异于蚍蜉撼树,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