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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晴到了老家给咏儿报平安时说,在去车站的路上看到一个很像吕安和的人。
穆晴并不认识吕安和,只是看到过照片。
当时不能确定,过后又觉得也许是,这才告诉咏儿。
其实穆晴看到的就是吕安和。
自从他被追债,就到处找所谓的朋友,可是没人帮他。
之前咏儿听说他逃出了本市怎么绕来绕去又回来了。
此时的吕安和,身后的人跟着他走进了一个老旧住宅区,一直跟着他去了其中一个单元楼的四楼。
拿出钥匙,吕安和试了半天还没打开,就被人把胳膊反扭按在门上。
“谁啊,有病吧!”
“你小子真能跑啊,还跑吗?”
背后的人又加了把劲儿,疼的吕安和嗷嗷直叫。
“大哥,你谁啊,我刚租的房子,你要是跟房主有过节,他找他啊!”
看他一堆废话,松开他的同时照着腿弯就是一脚,吕安和先是跪下再倒地扭脸儿一看,单勇。
“大哥,我没跑,我这不是,不是回来了嘛。”
“没钱是吧,韩总让我把带你回去,至于你是死是活,那就看韩总心情吧,带走!”
从楼下又上来两个人架着吕安和就走,到车跟前,刚打开车门,这小子就被扔了进去。
“大哥,咱能不能商,”
话没说完,一团东西就塞到了嘴里,手被捆,眼睛也被蒙起来。
这下可以回去交差了。
韩鹏的赌场,最近生意好的有点过头,赌场的进账多了他的底气就更足了。
至于吕安和欠的那点不过就是一滴水,落在地上都看不出来,他就是生气,要出这口气儿。
许甜的副校长办公室在教学楼的顶楼(七楼),而韩鹏的校长室是穿过教学楼的一个楼内,只有三层,只用于接待贵宾。
“韩鹏,你最近很少来学校,听说钢厂你也没怎么去,这儿都是我一个人忙。”许甜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韩鹏。
“你看,现在权利给你了,你随便操作你又不乐意了。”
今天他有点不耐烦。
“你还跟我发起脾气了啊!”
虽然韩鹏从来没有告诉过许甜赌场的事,但她最近已经知道了。
“行,你说的是吧,你说出来的话可别收回去,我怎么运营学校你都别管。”
“甜甜,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