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他每天每刻都在受到良心的谴责。
特别过年的时候,听说十方河下游的村子很多老人都莫名其妙的得病去世了,他内心变得更加痛苦。
一边是自己的前途,一边是良心的谴责,马志宇这两年过得很痛苦。
“我过年的时候来过,明明河水奇臭难闻,离很远就能闻到。”张怀义一脸疑惑的说道。
“张工,退休了就好好享福,工作还是由我们年轻人来做吧,毕竟人年纪大了,很多器官都会退化。”有人开口对张怀义讽刺道。
“张工,你以前是省环保厅的总工,难道现在连臭不臭都分辨不出来吗?”
市环保局的几个人开始对张怀义冷嘲热讽。
张怀义脸涨得通红。
“好了,都少说几句,张工本心是好的,是想为咱们省的环保工作发挥余热,可惜身体不允许,但情有可原。”杨长贵开口对几人制止道,但说的话也不好听。
张怀义此时十分疑惑,更多的是羞愧,脸涨得通红,突然呼吸急促,眼前一黑,一头从座位上栽了下来。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省城人民医院特护病房了。丹菲和白华刚刚给张怀义**完住院手续。
张怀义晕倒,柳河县医院立刻派出了救护车,然后没有送柳河县医院,而是去了省城人民医院。
同时电话打到了老干部局。老干部生病住院属于二处的事。王子枫接到局长李建明的电话后,先是惊讶的问了一句:“局长,张工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晕倒了。”
“我也不太清楚,说今天一早跟着叶书记的车队去柳河县视察,刚进入柳河县,人就在大巴车晕了过去。”李建明说道:“你亲自跑一趟,顺便熟悉一下工作,对了,把白华带上,她有经验。”
“好的,局长。”王子枫应道。
稍顷,他带着丹菲和白华两人开车离开了省老干部局,前往省人民医院。丹菲就是来代替白华的,等熟悉了,白华肯定要调到其他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