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叶书记问道。
“没有,那个叫章仓的税务局长,想利用舆论施压,将陈邦搞走。”欧阳如静说道。
“你就静静的看着,甚至想顺水推舟?”叶书记问。
“爸,前几年您在陈家手里吃过几次亏,陈邦这次睡人家老婆,还不让人家喊几声冤枉吗?”欧阳如静说道。
“糊涂,四平县现在你是实际的一把手,任何舆论的发酵都会记在你的头上。”叶书记严厉的说道:“一个马上退休的陈伯民,现在惹他,实属不智。”
“爸,你还怕他?”
“不是怕,是没必要。”叶书记回答道。
“反正我就要恶心陈家,他们家那点打算我早就看明白了,再说了,我也堵不了章仓的嘴啊。”欧阳如静道:“还有陈邦做的事情恶心,还不让人说了,他们陈家真在东华省一手遮天?”
“小孩子气,差不多就行了,今天下班之前,必须出结果。”叶书记道。
“爸,你说这个结果……”
“实事求是!”叶书记十分严肃的说道:“记住,这是原则问题。”
“实事陈邦就是跟章仓的老婆脱了衣服躺在一张床上,还被拍了照片,录了视频,并且还被警察堵在床上,现在章仓的老婆状告对方**,并且在章仓老婆的体内发现了药物残留。”欧阳如静说道:“爸,真实事求是的话,以现在的证据,陈邦要先被双开,然后移送检察机关。”
“这是实情?”叶书记问。
“证据就是这样,实情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但我们的原则不是一切以证据为依据吗?”欧阳如静道:“爸,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向上汇报。”叶书记说了四个字。
“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