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一起出现?”鹤辞烦躁的扯开领带,深黑色的瞳眸泛着诡异的光。
才多久,他又变回讨厌的人了。
“我没这么说,我的身份对鹤家来说是个累赘。”
江意欢低着头,伸手捋了捋散落在脸颊边上的头发。
她这个鹤家少奶奶算不上名正言顺,毕竟对鹤家来说自己不过是一个冲喜的人。
“有点自知之明。”
男人冰冷的声音不含一丝情绪。
可这声音化成了尖锐的**,狠狠的扎在江意欢的心脏。
原来,他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她还以为,鹤辞在宴会上承认自己的身份会有所不同。
是她想多了。
她低头,纤细的骨指紧紧的攥到一起。
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有任何的期待,那样自己就不会有所失望了。
只一瞬间,江意欢脑海中闪过思绪万千。
她对鹤辞,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了。
意识到这点时,鹤辞忽然让司机停了车。
“下车。”
停稳后,鹤辞眉目不懂,冷声开腔。
纵使他没有看向自己,江意欢知道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
总不可能他让司机走。
鹤家的位置很偏,从这过去起码要半个小时。
她厚着脸皮,低声问道:“能回家后再说吗?不管我哪里惹到你了。”
江意欢第一次在鹤辞的面前这么窘迫。
“下车。”
男人沉着脸再一次重复道。
总是江意欢脸皮再厚,也没办法对着鹤辞在说出一次要留下的话。
她无奈下车。
南城的夜远比白天来的繁华,十点左右更是年轻人出没的最佳时间。
江意欢孤零零的站在高架上,看着附近广场攒动的人头长叹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她才能过上这种正常的生活。
好像这些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奢望了。
她侧头,看着早已经消失在马路尽头的车辆。
还没真正入秋但昼夜的温差已经很大,江意欢搓了搓手臂,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少身上的凉意。
滴滴——
就在江意欢盘算着自己要这么样才能走到鹤家的时候,身后响起汽车的鸣笛声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刚一转头,一辆黑色的宾利缓缓听停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