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即便听不懂也轻咬着舌尖，让自己不至于真睡过去。

否则第一天拜师，就在自家师傅的课上呼呼大睡，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但其实听的最艰难的却是黄龙真人。

玉清仙法高深，但元始天尊这个对妖族有偏见的圣人写出来的功法同妖族有着天然的隔膜。

所以哪怕黄龙真人的悟性是仅次于张衍和广成子的，却仍像雾里看花一样，他隐隐约约总窥不得道法的真谛。

元始天尊对于黄龙真人的窘境心知肚明。

可那又如何？

他对妖族的态度已经摆到明面上来了，黄龙真人却是执意要拜入玉虚宫。

自己做下的决定，那便要自己担

着这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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