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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帮互助嘛。”
“所以说,我个人其实还是挺支持家族抱团的,毕竟,我算是既得利益者。”
周元觉得这个可以直接说出来。
“当然了,说到宗族,也就顺道说一下他们的反面,那就是侵占财产了。”
“我之前有一个朋友,他爸爸妈妈没了之后,他的那些叔伯大爷就给他留下了上到大学的钱,其余的财产全部被弄没了。”
“用这个朋友的话说,明明我七八岁的时候我还见过我爸开豪车,怎么等我大学毕业后,我就把我爸爸妈妈留下的财产都花完了呢。”
“最重要的是,时隔多年,他还没办法去查,毕竟,他也不知道,当年他爸爸妈妈到底留下多少钱。”
周元觉得这个就挺没办法的。
毕竟,制度只能保证有良心的人会正常运转,它没有办法保证没良心的人会去正常运转。
就像过去的一些吃族人血的宗族族老一样。
宗族这个玩意理论上是保护大家的,但是就有一些人会把宗族完成自己的私人领地,在里面称王称霸。
天幕下的人们听到周元后面的吐槽也都很无语。
崇祯十八年,钱谦益对着身边人笑着道:“我们不用害怕,咱们大明的底层百姓在一开始就被我灌输了,宗族领导不好好干活,你们直接弄死的想法。”
在其他人震惊的眼神中,钱谦益耸耸肩,随意的道:“没办法啊,我怕有些人不当人,把自己的族人惹急眼,然后大家一拥而上造反,最后形成连锁反应,我们这个执政团体也活不下去。”
“所以说,一切都是为了稳定。”
“只有头顶西方人常说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大家才能克制住自己那逐渐膨胀的欲望。”
钱谦益表示,老子就是党派,地主,宗族出身的存在,我还亲自打压过有才之士,我能不知道这个国家的问题出在那里,我能不知道各个集体的缺点?
开什么玩笑。
只要我有权利,我被逼的不得不改变,那我就把以前的缺点全改了就好啦。
改不了的,就让他们体验一下我遇见的危机。
头顶达摩克利斯之剑,危机时刻存在,想不努力的克制欲望都难。
身边的东林党成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随后又都恍然大悟起来。
他们理解钱谦益说的是什么。
当然,他们心中也都有一